余秽闷闷道:“能啊,只要我把你关起来就可以做到了。”
见夏青溪好半天都不说话只静静的盯着自己,余秽又只好不情不愿的加了一句:“骗你的。”
真的是骗你的吗?
内心到底有没有这个想法,恐怕也只有口是心非的当事人才知道了。
夏青溪看着余秽这副蔫蔫的模样,不禁轻叹一口气,后安抚道:“等这儿的事情完了,我还有一段时间假期,回去后我就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闻言,余秽的眸光微闪,眸中的情绪有些晦涩,他轻声问道:“真的哪儿都不去吗?”
夏青溪点点头:“真的。”
余秽的嘴角瞬间扬起,眼中的兴奋浓的连遮都遮不住。
哪都不去啊,就待在家里……
那么,这段时间受的冷落,他可就得好好讨要讨要了。
“哥哥!”余秽的声音中满是兴奋,亮晶晶的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青溪瞧:“补偿我。”
夏青溪:“……”
虽说有些无奈,但他还是纵容的将自己的手腕搭在了余秽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下拉后轻轻的仰头去与他接吻。
而这一动作换来的则是余秽更加放肆的掠夺。
“……”
-
第二早上。
等夏青溪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像个门神一般站在自己门口的蛊女。
夏青溪:“!!!”
夏青溪:“……”
他顿了顿,后试探着问道:“是怎么了吗?大早上的怎么就站在这儿啊?”
蛊女耷拉着眉眼,恹恹道:“屋里有个神经病,我过来躲躲。”
夏青溪:“???”
“什么神经病?屋里怎么会有神经病??”
蛊女指着她卧室的方向,满面惊恐的控诉道:“腾暮雪啊!!”
“他就跟有病一样,大早上的,人家还没睡醒,他就趴在我耳边说什么‘我喜欢你’。”
“靠!我直接就被吓醒了!!”
“就算是要报复我这几天让他睡地板,那也不至于大早上的人还没醒的时候就跟我说这么恐怖的一句话吧?!?!”
夏青溪:“……”
好吧,他算是看出来了,蛊女真是一点都没开窍。
夏青溪突然问:“那你因此厌恶他了吗?”
蛊女:“厌恶倒谈不上吧,毕竟也算是我半个救命恩人了,我又不是那种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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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这样很有病啊!!你难道不觉得他这样非常有病吗???”
夏青溪摇摇头:“不吧。”
蛊女将惊恐的目光移到他的身上:“怎么了??你不会是因为和他玩久了被同化了吧???”
“果然余秽之前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能和有病的人玩儿啊。”
夏青溪:“……”
轻轻叹了一口气,夏青溪无奈道:“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