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余秽看来那是安抚,但夏青溪只感受到了痒以及被咬的时候的疼痛感。
这家伙是真的咬啊,下口可真是一点都没留情。
而余秽听到了夏青溪的警告声后还是没有撒口,仅仅是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两声。
感受到余秽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自己颈间的痒意,以及余秽那逮着一块儿皮肤在那轻咬的痛意,夏青溪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反手掐住余秽腰侧,咬牙切齿道:“余秽,你是属小狗的吗?”就他这吮咬的力度,先不说破不破皮,但印子肯定是会留下的。
“汪汪汪。”余秽还真给他叫了几声。
夏青溪满头黑线:“……”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夏青溪这副无语的表情,余秽乐了:“逗你呢。”
“笑什么笑,你还好意思笑?”夏青溪无语道:“你这让我下午怎么出去见人啊?”
“就这么出去啊。”余秽在那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夏青溪:“……”
他无言的盯着余秽看了一会儿,有些难以置信道:“你打算让我顶着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的咬痕出去见人??”
现在才刚刚入秋,气温还是很高,最多也就早晚在短袖外面穿一个外套。
要想遮住脖子上的痕迹,那至少也得是个高领的衣服才行,但这什么天啊,要是真的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出去,别人还不得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吗。
“嗯哼。”余秽赞同般的应了一声。
他可是知道的,夏青溪下午要去学校的研究楼那儿,那肯定是避免不了要见到徐然的。
虽然徐然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难得的没有怎么在夏青溪的周围转悠,但要是长时间接触下来,万一徐然突然又恢复成之前的那样,那他可真就是想哭也没地儿哭去了。
所以,聪明的人都是要会在恰当的情况下宣誓主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