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她这个猜测真的是……让他突然有点生理性不适。
“……”徐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是别猜了吧,说的怎么这么恶心啊。”
闻言,凡镜抬眸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边摇头边咂言道:“你不行啊,这才哪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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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舌头没了就觉得很恶心吗?
徐然:“……”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还有什么恶心的形容吧?”他看向凡镜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难以言喻。
想不到凡镜还是这样的啊。
而凡镜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她点点头继续道:“其实说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也不太贴切。”
“怎么说?”夏青溪撑着脸同样捧场道。
“法医鉴定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凡镜的神色有些唏嘘。
“吃了?”徐然也震惊出声。
“对。”凡镜点点头:“据说舌根切开后里面满是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说着,她还不禁打了个激灵,那种场面想想就让人生理不适。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食了。”
闻言,夏青溪有些迟疑道:“像是被虫子给啃食的吗?”
也不怨他会这么想,主要是这个形容,再加上他之前又接触过蛊虫,下意识往这方面想也很正常。
凡镜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像是像,但这怎么可能啊,他可是个活人。”
“总不可能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那个什么虫子就已经在他的舌头里了吧,他能感觉不到?”
“说不定。”徐然摇了摇头,声音笃定:“其实这种猜测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为什么?”凡镜有些不理解徐然为什么会这么的肯定。
“有一种虫子能做到,”徐然缓缓道:“那就是蛊虫。”
“蛊虫?”凡镜的声音满是疑惑与不解,但在夏青溪看来却显得有些刻意,并且她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长睫微覆,眼眸中似有阴翳隐匿于此。
但没等夏青溪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她泄露的那一丝阴翳只是夏青溪的错觉。
可这真的只是错觉吗?
在凡镜察觉之前,夏青溪先一步收回了观察她的视线,眸光暗含思索。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东西?”凡镜眨巴眨巴眼,疑惑道:“这不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吗?现实中真的有?”
“有啊。”徐然没注意到凡镜神情的不对劲,解释道:“之前我们曾去过湘黔地区的苗寨,那里真的有人会蛊,我们也真切的见识到了。”
看着凡镜还是那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徐然索性偏头示意她看向夏青溪:“他当时也在,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
“真的吗?”凡镜顺势将目光移到了夏青溪的脸上。
“是真的哦。”夏青溪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向凡镜。
“啊……”凡镜的样子看着有些感叹:“没想到啊,这还真的存在。”
谈话至此告一段落,因为马上要轮到他们做笔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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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天在做完笔录后就被要求先回去了,后续发生了什么也不太清楚。
等夏青溪再次了解到有关这件事的消息时,还是从网上看到的。
最终这一起跳楼事故被定性为自杀。
何阳是死于跳楼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当时他的身旁没有任何人在这一点也毋庸置疑,更何况,他们之后还在何阳的住处找到了一封“认罪书”。
上面详细的列出了他所做的那些“好事”,最后表达了自己的悔恨,说是突然幡然醒悟,知道他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他的只能以死来谢罪。
其实他的父母也来闹过,但却没什么用。
毕竟他是自杀,这件事与旁人无关,他也细数了自己的罪状,表达了自己的悔恨。
之后经过警方的调查,也没有发现他有被人胁迫的倾向。
证据确凿,逻辑圆满,纵使他人再怎么疑惑像这种烂人怎么会突然醒悟,还会选择自杀,但也没法再给出一个比警方调查结果还合理的结论来。
至于何阳的舌头不见了这件事,也被定性为是有他们现在还没有研究清楚的寄生虫啃食的。
于是何阳死亡的这件事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他死亡时是潦草的,后续的处理结果也是潦草的。
与他做的那些“风光事”相比,他的下场好似很正常,但却又透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诡异来。
但事已成定局,无论真相是不是这样,但现在公示出来的,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