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蛊女没管刚才的事,清了清嗓子,又挂起了笑脸,颇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了。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那位可是中了蛊的,你也解决不了吧。”
说着,又笑出了声:“要是能解,你恐怕也不会这个样子来找我了。”
没等余秽再说什么,蛊女又再次嘲讽道:“呦呦呦,连大名鼎鼎的蛊师都解不了的蛊啊,那可真稀奇哦。”
“瞧瞧,没了主人看着,你、就、是、一、条、疯、狗。”蛊女的脸上彻底没了笑意,一字一句恶狠狠的挑衅道,眸子里满是疯狂。
余秽对蛊女说的那些话置若罔闻,缓缓走上前去,居高临下一脸冷漠的俯视着瘫坐在墙边的蛊女,随后,轻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蛊女垂放在地上的一只手。
“咔吧、咔吧。”是腕骨断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啊!!”蛊女发出一声惨叫:“你这个疯狗!!”
余秽就这么居高临下一脸轻蔑的看着她,声音轻缓,似是好言相劝:“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个主人不在身边的疯狗啊,那你是怎么敢的呢。”
“况且,谁说没了你我就解不了蛊了啊。”
“呵呵。”蛊女恶狠狠的盯着他:“那你的主人怎么不跟着你啊。”
蛊女的武力值没有余秽的高,虽然她也同样善蛊,但比起余秽,她还是要逊色一些。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轻易向他求饶,她就是想看到他这副没有理智的疯狗模样。
凭什么啊,凭什么大家都在暗处待的好好的,而你说想离开就离开了。
凭什么!!
可能余秽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但她对于余秽的事那可是清清楚楚,大家都是一样的啊。
她见过夏青溪和余秽两人好几次,也隐隐约约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
余秽的心思如同司马昭之心一般,路人皆知。
至于夏青溪,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于余秽的重视与在意程度,未免有些过了吧。
当然,余秽不敢说,夏青溪自己没意识到,她当然也不会去做那个好人去帮他们挑明。
她没怎么从中捣乱都是因为她太善良了。
害,没办法,谁叫她还是不够心狠呢。
不然,也轮不到余秽在她这儿狂。
余秽就跟没听到她说话似的,自顾自的在那猜测:“现在看来,似乎整个寨子都是你的一言堂了吧。毕竟,苗巫现在也算是废了。”
“哈哈哈哈。”蛊女还有闲心用那只还好的手去捋捋自己的头发,她抬眸笑道:“那还得多谢谢你啊。”
“这么说,”余秽边说着又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他身上的蛊也是你下的了。”余秽微眯着眼看她,神色冰冷。
手腕上的疼痛愈发的明显,蛊女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猜。”
“无论是与不是,这笔账我就都算在你的头上了。”
“好了,”余秽也不想和她再多说什么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你的价值没了,你也该去死了。”
余秽重新掐着蛊女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手指猛的收紧。
而蛊女看着他这副发狠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像刚刚那样打算诈她一下。
“等等!等等!!”她骤然有些慌,仿佛被什么阴冷粘腻的爬行物种盯上似的,声音急促:“杀了我你们可就出不去了!还有夏青溪的蛊,你也解不了!!三天之内解不了他就会死!!”
余秽漠不关心,对她的条件丝毫不动心,好心提醒她:“苗巫可还没死呢。”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蛊女已经双眼发黑,真的要窒息了,她终于害怕了,撂出自己最后的底牌:“我给他种的是子母蛊,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余秽的瞳孔骤然紧缩,身形猛地一僵,收紧的手指也猛地放开,任由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假的?”余秽的眼底似有寒霜,无机质的双瞳紧盯着蛊女。
他不相信蛊女说的话,但无论是真是假,在夏青溪的身上他容不得的半点差池。
“真的!”蛊女不敢再隐瞒,无论有多么疯狂,人在真正接近死亡的时候仍会有恐惧。
“好。”
没等蛊女松一口气,余秽突然捏起她的的下颌,趁她张开口的瞬间往里面扔了几只蛊虫。
“我现在并不杀你,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让你好过。”
“他遭受的痛苦,你百倍来体验一下就好了。”余秽也扬起嘴角,轻轻的朝她一笑。
-
等到余秽回去的时候夏青溪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知晓后他把蛊女往大厅一撂,对着大厅里的其他人说了句:“看着她。”就火急火燎的上楼去看夏青溪了。
而楼下的几人也有些懵,怎么出去一趟还带了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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