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呆呆地望着洞顶,心想:糟糕,不会一晚上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夏青溪使劲抽出来了一只胳膊,把少年的头从自己的颈窝里揪出来,“别动什么别动,再不动你就要烧傻了。”
转而又用手掐住余秽的双颊,固定住他的头,靠近些用额头碰了一下对方,温度高的有些不正常。
“完了,不会真的会把人烧傻吧。”夏青溪有点担忧。
在这么一番动作下,余秽终于醒了,但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昨晚是夏青溪懵懵的,现在轮到他了,原本以为会是夏青溪生病,结果万万没想到啊,还是这个体质不错的中招了。
扶着余秽坐起来,夏青溪拍了拍对方的脸颊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走不?”
“感觉有点儿懵,热,难受。”少年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能不难受吗,都发烧了,感觉度数还不低。”得赶紧下山去,再吃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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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都好久没有发烧了。”余秽平日里总是打理的柔顺的长发如今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变得有些乱,余秽理了理头发,慢慢吞吞的感叹道。
看到对方清醒不少,夏青溪就放开了扶着对方的手,准备把东西收拾收拾先下山。
“话说,你体质不挺好的吗,怎么你先倒了?”边收拾着夏青溪有些疑惑道。
“我把我的本命蛊给你了啊,体内的那些毒素没有它的压制现在有些不安分,自然就容易生病了。”少年一脸理所当然。
“……”好吧,还是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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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余秽的住处,夏青溪就把余秽赶去床上休息了。等喂过他退烧药,夏青溪又打算来煮一碗姜汤祛祛寒。
毕竟对方生病这件事自己或多或少的也有些责任,不能把对方往这一撂就不管了。
把余秽喊起来又灌了一碗姜汤,这才放任少年沉沉的睡去。
将空碗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夏青溪才转身搬了个凳子守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床上少年毫无知觉的睡颜,轻声念叨着,声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绕这么大的圈子,又是给我银饰,又是对我亲近,结果自己还着凉发烧了,图什么呢?”
“我不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