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伸手去摸摸对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孩子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余秽将头往后仰了仰,避开了对方还想探过来的手。
“没说胡话,是我的血有解毒的功效。”
“什么鬼??”夏青溪一脸震惊,自己真的不是活在玄幻世界吗。
“我不仅善蛊,其实更擅长用毒。有时候会用自己试药,长此以往,我的血液里也含有毒素。”
“给药里滴血,可能更像是以毒攻毒吧。”余秽撑着下巴,声音散漫。
“血液里都是毒,那你怎么会没事?”夏青溪还是不理解。
“因为我身体里还有蛊啊,本命蛊,从小养到大的。”
“所以绝大多数什么蛊什么毒的都对我没用。”想了想,少年又补了一句。
“酷啊,百毒不侵。”夏青溪两眼放光,这可是小说里才有的,没想到现实中真的能见到。
“哈哈。”看着夏青溪的神情,余秽忍不住轻笑出声,身上的银饰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盯着余秽看了一会儿,夏青溪不禁有些出神,真的是从未见过像余秽这种类型的帅哥。
“我才发现你右眼的底下有一颗好小的痣唉,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夏青溪突然出声道。
“嗯?”余秽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点眼下的位置,“这里?”
“对啊。”夏青溪点了点头,说罢又往前凑了凑,“还是浅褐色的呢。”
“好看?”余秽轻轻挑眉一笑。
夏青溪双眼亮晶晶的:“嗯嗯。”
“想碰一下吗?”笑容中满含引诱。
“不。”斩钉截铁且冷酷无情。
夏青溪朝余秽扬了扬下巴,哼笑一声:“我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好吧。”余秽恹恹的收回目光。
“不过,你可真有意思。”话锋一转,余秽又笑眯眯道。
“……”夏青溪礼貌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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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夏青溪有点闲不住,歪歪头好奇道:“余秽,你的两个耳饰怎么不一样啊?一个是坠子,一个是耳扣。”
“为什么要一样呢?”余秽也学着夏青溪的动作歪了歪头回问道。
“我看我师姐她们戴的耳饰就是一样的啊。”
“因为她们是女生啊,而我不是,肯定就不能一样了。”余秽笑意盈盈的看着夏青溪。
“真的?”夏青溪一脸狐疑,被余秽骗得多了他现在开始不太敢相信对方的话了。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了。”
“……”
余秽正了正神色说道:“因为一对耳饰的另一只要留给我未来的另一半。”
“还有这种说法?”夏青溪有点疑惑。
“你没注意到吗,寨子里的男子若是有耳洞,通常只是一只耳朵上有,戴的,也都是单只的耳饰。”
“另一只要么被他的爱人戴在耳朵上,要么,就是做成项链或是别的什么首饰戴在身上。这是我们苗族的传统。”
“啊…好像是嗷。但,我看有些苗族就没有这样的传统啊。”夏青溪反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苗族也分很多支,习俗多多少少是会有些不同的。”
“……”
余秽拍了拍衣摆,站起身来抬头望了望天,稍后低头问夏青溪:“快到晌午了,今天我心情好,要在这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