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皇子登基,大皇子年幼暂且不提,心智不高,且性子冲动,以小见大,并非明君之相。
燕王拧紧眉,“够了!”
谢肇厌没再多说。
片刻后,燕王又道,“靖亲王……他莫非……”
燕王话还没说完,不过一对上谢肇厌的眼神,燕王什么都懂了。
“你们简直胡闹!”
谢肇厌眉梢微挑,“王爷不必太过激动。”
燕王压低声音,“陛下如今只是昏迷!”
谢肇厌勾了勾唇,眼神意味不明。
蓦地,燕王瞪大了眼睛。
“你!”燕王气的就想要跟谢肇厌动手,“你这是!”
造反之罪。
生生被燕王咽进了喉咙里。
谢肇厌实在是胆大包天。
谢肇厌眼眸微眯,“如今位置本就是从另一人手里得来的,他坐不稳这个位置,自然是让给别人。”
从古至今,将造反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恐怕也就只有谢肇厌这个乱臣贼子了!
“你!”
燕王深呼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
“我要是在你这被气死了,你除了背个那啥的罪名外,还要再背个气死……”
气死亲生父亲的罪名。
谢肇厌扯了扯唇角,“一天到晚,你能不能少点戏。”
当初真不知道他娘时看上燕王哪里了。
就脸?
谢肇厌拧紧眉头,“我只是告诉王爷早做打算,不然到时裕国大军压境,王爷只能离京回北地了。”
倒是京中无人,燕王想要带军擒获反贼都来不及。
燕王怒声,“你威胁我?”
谢肇厌语气轻飘飘,“不过是与王爷交易而已,何来威胁?”
谢肇厌这还不是威胁,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燕王深呼吸一口气,“你就忍心两国百姓生灵涂炭?”
谢肇厌冷笑一声,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燕王。
“王爷莫要忘了,在来大梁之前,我不过就只是个杀手。”
裕国女皇将谢肇厌从小就丢到了师父那里,师父是武功高手,门派里的人都是干着刀尖舔血的活计。
谢肇厌虽有皇子之名,不过在以武为界限的门派里,是皇子又有什么用。
谢肇厌早就没了人性。
一切任意妄为,凭着心意做事。
燕王一听,他长叹一声气。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罢了,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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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顿时又想起了别的事,“你是如何得知那人的身份?”
燕王所说的就是温舟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