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肇厌侵身向前,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大小姐,那我去沐浴了。”
温薏搓着脸,“谢肇厌,你还没沐浴,你别碰我!”
谢肇厌当即解了衣服,脱得只剩中衣,落下一句,“抱都抱了。”
温薏慢慢放下手,回忆起来刚才好像是自己先抱他的。
温薏又哼了一声,钻进被窝里,想着回京的事。
等到回京了,她还得找个机会再试探试探秦枫。
谢肇厌沐浴很快,身上还带着湿气,一上床就将温薏结结实实搂到了怀里。
温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手指戳着谢肇厌下巴,问道:“那些人都安置好了吗?”
谢肇厌嗯声:“那些女子暂且安置在太守府里,等家里人去寻亲,如若没人来接,就官府出银子单立户籍,给她们谋个营生做事。”
大梁比前朝开放,可世上对女子照旧严苛,家中若是嫌弃失踪已久,也许早都对外称是暴毙而亡,更别提寻亲了。
“那兵器呢?”
“张镇派人守着,等陛下定夺。”
最近的就是福州与沧州两处驻军,而今暂且还没对沧州驻军总督下手。
谢肇厌下巴靠着温薏头顶,温声道:“此番回京,恐怕不会太平。”
温薏面上都是狡黠之意。
“我又不怕,沧州城里有许多温家商铺,我舅舅每年可给得沧州太守缴纳不少税,现在正是沧州官员人心动荡之际,他们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贸然对我动手,生怕皇帝注意不到他们。”
“倒是谢大人,可得多小心小心。”
话落,谢肇厌捏住温薏鼻子。
“你这张嘴,消停点。”
温薏不满地推开谢肇厌的手,她闭上眼,“我困,别跟我说话了。”
温薏刚一闭眼,就被谢肇厌拨开眼皮。
“先别睡,我想和你说话。”
温薏睁眼瞪他,“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