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或者是农户女。
温薏越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册子后半部分,则是‘精血’的记录。
温薏浑身泛起战栗,心中犯呕,这精血应该就是加进胭脂荷花酥里的东西。
日期是上个月的。
每日提取出了多少,又运走了多少,余存多少,皆有详细记录。
每日都有更新。
谢肇厌搂着温薏的腰,下巴搭在温薏肩处,“这账本,曹邴严那应该还有多的。”
钱太守与曹邴严都是老狐狸,既是‘盟友’,不可能不留存着对方的把柄秘密。
温薏:“你要去曹邴严书房?”
谢肇厌随意嗯声。
看谢肇厌一脸毫不在乎,去哪都出入无人的模样,温薏再一次思虑起了谢肇厌的身世。
她侧过身掐了掐男人的面颊。
谢肇厌眼眸微眯。
温薏凑到谢肇厌耳边,“谢大人,燕王是不是你爹?”
谢肇厌没急着否认,他扶着温薏的腰,付之一笑:“血缘上有点关系。”
温薏没想到谢肇厌就这么承认了。
她瞪大眼,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
温薏哼声嘟囔道:“谢肇厌,我知道了你秘密,万一哪天我得罪了你,你下手一定得轻点。”
谢肇厌直接掐了下温薏的腰,冷笑道:“是啊,死了都要做对地府夫妻。”
温薏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问出口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这些对于旁人来说,需要死守心底的东西,在二人之间,逐渐失了迷雾,显露本相。
在谢肇厌面前,她心防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低,想到此,温薏没忍住又对谢肇厌哼了一声。
谢肇厌:“大小姐,被戳穿秘密的人,是我。”
温薏没再跟他斗嘴,她继续开始看那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