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晁无诏不得贸然进宫,邹莹和凌致言的事只好放一放,焦头烂额等了两个多时辰,凌沉终于安然回府。
工部侍郎凌沉监工不力,着贬为工部员外郎。
凌晁大骂赵家小人所为。
一想到凌家是因为凌致言这个孽种才得罪了赵家。
凌晁当即就把凌致言丢进了柴房里。
“冤孽,冤孽啊!”
凌老夫人得知消息,当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这一日的凌府经受太多,摇摇欲坠。
皇寺坍塌不是小事,凌薏回府路上,沿路百姓都在谈论。
她刚一进府,门房就告知她,说是温家公子来了。
凌薏一喜:“表哥?”
距离春闱还有一段时间,温家在京城有处大宅子,今日刚一到京城便来拜访姑母。
温叙炀在乡试中考得了扬州府解元,前途无量。
凌薏刚一进温氏院子,便听到里面一道温和男声。
“姑母无需再多担忧,舟胥如今渐好,想必就快清醒了。”
温氏:“行了,不说这些,等薏儿回来,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凌晁与凌沉的事闹归闹,总之影响不到温氏招待娘家侄子。
凌薏在门口轻咳一声。
温叙炀侧身,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皎若君子的面庞。
温叙炀打量凌薏片刻:“表妹,许久不见了,变化极大。”
凌薏弯着唇,眼中笑意有瞬间凝固,她很快道:“表哥上次见我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难不成光长个儿,不长脑子?”
温叙炀用扇子敲了敲凌薏脑袋。
“这样一说,倒有几分小时候的模样了。”
凌薏垂眼,这位温表哥倒是个心思缜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