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着珊瑚为自己主子请大夫,还没有跑回自己的院子。
在半路就看到珊瑚匆匆忙忙的,将请来的大夫往谦王府门外送。
绿愕看到这一切很是惊讶,也很奇怪是给王妃看了还是没有看?
绿愕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回到自己院子看到谢婉莹还是安静的躺在床上。
属实也不知道珊瑚请的大夫,是否是真的给自己主子看病了还是没有看。
自己没有亲眼看到,又不能去萧渊澈身边说些什么?
绿愕只能来到床边试过的摸摸谢婉莹的额头。
烫很烫,这么一摸绿愕就更加慌乱起来了,怎么办?
她才敢确定珊瑚只是请来了大夫做做样子罢了。
并没有真正的为自己的主子看,越想绿愕心里越气。
气归气但是还要帮助谢婉莹退烧要紧啊?绿愕一刻也不敢耽搁。
去外面打了一盆冷水来,就谢婉莹如今额头上的温度就只能用冷水来为她降温了。
绿愕先把谢婉莹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备好了很多方帕子。
把谢婉莹身上能敷冷水帕子的地方都敷上冷水泡过的帕子。
绿愕算是从晌午忙活的晚上,才感觉谢婉莹额头上烫手的温度才逐渐的消退。
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和希望绿愕很是高兴,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绿愕换冷水帕子累到自己睡着了。
主仆两个人都睡的很熟也睡的很香,有人偷偷进入了房间里来都不曾知道。
“爷,王妃身上的退了。”
“嗯!你先退下吧,是爷。”
临安退下了只留下萧渊澈在谢婉莹的房间里。
谢婉莹全身赤裸好在绿愕睡着了前已经给她盖好了被褥。
什么也不会被旁人看了去,只是谢婉莹的一条手臂还被遗留在外面。
这就是萧渊澈让临安出去的真正原因,这样的光景只有自己能看旁人看连看的机会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