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最是懂潇渊澈的人了,他即便是很想谢婉莹死,但绝对不能漏人把柄,让旁人牵着鼻子走,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来到谢婉莹的院子里,慕楠溪已经坐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潇渊澈先让大夫替谢婉莹诊治。
“逸王,怎么有闲情来本王的府上?我记得逸王殿下不是最喜好游历山水吗?”
“嗯,不错,是太医口中所说的那般,谦王殿下不久就可以领兵上阵杀敌了。”
“太医只会虚构本王的病情,本王的病情并未得到好的转变。”
“对,谦王这一病啊?哪哪都不好了,不但耳朵不好使就连眼睛也不好使吧。”
潇渊澈深知慕楠溪的这句话的意思:
“王爷,你只知道我打了王妃,却不知道我打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绿愕,且不说她指使她的丫鬟给梅儿下毒一事,她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谢婉莹该打。”
“嗯,的确该打,潇渊澈,你有何证据证明谢婉莹指使她的丫鬟给丽梅下毒。”
“我……”
“据我所知,殷丽梅乃是世间少有的制毒高手,普通的毒根本就伤害不了她分毫,除非她自己想喝不然什么样的毒可以从她的眼神底下逃过去,还能让她喝下。”
潇渊澈知道慕楠溪说的对,但心里依旧不敢相信殷丽梅会因为嫉妒谢婉莹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临安,去查吧。”
临安走后为谢婉莹诊治的大夫走过来:
“两位殿下,谦王妃除了受了些皮外伤其他的并没大碍,草民已经给王妃开好了药方,等一下随我去拿药便是。”
“章元,你随大夫去拿药吧。”
“是,王爷。”
“水,我要喝水。”
慕楠溪听到谢婉莹要喝水立马起身去倒水:
“水来了,婉莹。”
慕楠溪一只手拦住谢婉莹的半个身子,一只手给她喂水,动作轻柔生怕再次触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引起她身上疼痛。
“哪里还疼,你告诉我,我让丫鬟给你多涂点金疮药,或者是止疼药?”
潇渊澈看到慕楠溪无微不至的照顾言语举止轻柔,心里莫名的涌出来一阵酸意。
“小莲,你给王妃多上点药吧,逸王殿下你若还是想在此处就……”
慕楠溪没有等潇渊澈把话说完:
“你若不珍惜,就请你放手,本王还会再来的,请你善待婉莹如果你给不了她最好的本王很乐意取而代之。”
慕楠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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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下去吧,给绿愕身上也上些药吧。”
“是,王爷。”
小莲走后也不忘随手关上门,潇渊澈从木轮车上下来,来到谢婉莹身边,看着谢婉莹背后的伤,深的浅的纵横交错暗红色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处渗出。
不由得想起谢婉莹曾经殴打自己的场景来,手里握住的白色瓷瓶瞬间被他捏的粉碎。
心底的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抬起大手将手里的药粉连同瓷瓶碎渣一起散在谢婉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