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腾地坐了起来,吼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我的炕上来了?”
公孙文摸了摸脑袋,眼神有些闪烁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跑到我的炕上来了,你看,我的书还在床上呢。”
我有些迷糊了,最重要是昨晚睡着得太快,根本记不清怎么回事了。
公孙文接着又说:“我在炕上看着书,看着看着累了就直接睡了,你倒好,趁我睡着了就跑到我的炕上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
我茫然地看着公孙文,这货极其讨厌女性,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成亲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主动跑到我炕上来的人。
我有些尴尬地拢了拢衣服,低着头爬下了炕,下了床我才发现我的头发散开了,但我又不好意思爬上炕去找,只好对公孙文说:“那个,你帮我找一找我的发簪在不在炕上。”
公孙文装作翻了翻被子,又翻了翻枕头,然后摸出一根乌木做的发簪问:“这可是你的?”
这下我更是实锤我是爬了他的床了。
我的脸一下红了,一把夺过发簪落荒而逃。
当房门关上后,公孙文像是脱力般倒回到炕上,额头出了一阵密密的细汗,还好脸皮够厚,要不然早就穿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