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气急了,说:“我答应的是给人写状纸,不是,不是那种东西,是你欺骗我在先,可怪不得我。”
我说:“我不管,他们本来就是人,是你自己想多了,你怎么样也得把这事做完。”
公孙文被我气得头顶冒烟,但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想多了?那些算得上是人吗?没脑袋、没手、没腿,甚至连肠子都流出来了,我没被当场吓死已算是命大了,还想我为他们写状纸,你给我滚一边去。”
我一听也生气了,用力一甩公孙文的手,气鼓鼓地说:“好,你不写,今晚我就叫他们去找你,我不管了。”
公孙文一听,吓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了,连忙一把握着我的手,说:“我的祖宗,我求你了,拜你了行不行?这事就此揭过好不好?你没钱请人写,我来出钱,一千两够不够?一万两!”
我冷冷一笑,说:“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太子没多久前才给了我好几万两的银票,再加上陛下的赏赐,我现在比你还有钱,你竟然拿钱来压我?你给我滚一边去。”
我们两个谈不拢,正大眼瞪小眼,战事正一触即发,谁知道还有个不长眼的,一屁股坐到我旁边!
我和公孙文一起没好气地说:“有人,去别桌坐!”
谁知道这个人不但不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和公孙文同时扭过头,这个人我在电视上见过,正是程大智。
程大智很少出现在人前,所以认识他的人极少,公孙文正是这极少中的一个,所以当他看到程大智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程大智以为我不认识他,他只是向公孙文行了个礼,说:“公孙大人,好久不见。”
公孙文心里想,谁见到你谁倒霉,最好一辈子不见。
但公孙文却没有将情绪流露于表面,还是拱了拱手,说:“程大人好,没想到程大人竟然也会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实在难得。”
程大智又是哈哈一笑,说:“陛下让下官来的,下官不得不来啊。”
公孙文的脸色一变,程大智去到哪里,哪里就会有命案发生。今日是杜大人的认亲宴,让程大智来参加,不是一般的晦气,陛下怎么会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