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泉的话，让大蛇丸眯起眼睛，冷冽的竖瞳里透着阴冷和危险，主动冲向泉，想要好好掂量掂量泉的实力。

他觊觎着泉，也忌惮着泉，深埋在心底里的野心和贪婪，差点儿隐藏不住。

大蛇丸很清楚，即便是阴险歹毒、冷漠自私的团藏，也不会允许他私自打泉的主意。

先前他好不容易半威胁半说服团藏，才有绑架泉出村的事，可惜他因着大意失手了。

如今泉已初步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和价值，团藏有心将泉培养成更听话的第二个大蛇丸，是绝不可能让大蛇丸再对泉不利了。

甚至若非三代火影的私心，坚持要让大蛇丸担任泉的指导上忍，团藏都不会给大蛇丸接触泉的机会。

火影办公室，放着水晶球的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三代火影看着大蛇丸微微皱了皱，又在听到泉满满都是“火之意志”味儿的话后，老怀甚慰地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包括惠比寿在内，也都满眼赞许和欣慰，以及高兴。

唯有卡卡西，除了上述这些情绪之外，还有深深的触动，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同伴的影子，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自己还是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小孩子，却总想着保护别人——

不过如今，怕是没人再敢将泉当一般的小孩子看待了吧，好在还有鼬和兜——」

天才很容易和同龄人格格不入，曾经的卡卡西孤独了多年，还是因为和同伴一起经历生死而打开心扉，却也因此而陷入更深的黑暗。

卡卡西为泉有朋友陪伴而感到开心，但在开心之余，也有着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难受，最终被他归结对泉未来的担忧。

除非争斗和战乱停止，否则忍者永远伴随着危险和死亡。

在卡卡西习惯性走神的时候，泉和大蛇丸已经过了数十招。

「不愧是大蛇丸！」

借着模拟异空间的全知全觉，庞大查克拉爆发之下的巨力加成，以及自然能量辅助下的灵活和敏捷，泉看似和大蛇丸打得有来有回，实则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承受着极大的负担。

或许大蛇丸不像泉有那么强大的血脉天赋，可大蛇丸本身也是忍术方面的天才，再加上泉远不能及的数十年的战斗厮杀经验，泉能和大蛇丸这样硬碰硬，已经足以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若不是我开挂——

果然还差得远了！不够！完全不够！我还得变得更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