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看着一下子都老实下来的宇智波霎,以及年轻的宇智波们,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半躺在地上的宇智波霎,丝毫不留情面地质问。
说完,也不等半边脸铁青的宇智波霎回答,更不理会怒不可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年轻宇智波们,继续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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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宇智波小暂想要我的相机,我不给,他想打我,被我躲开,才自己摔成那样。
从始至终,我一根指头都没有动他,因为我不屑对一个小屁孩动手。他倒好,跑去找来宇智波须臾和宇智波片来给他出气。
两人一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我道歉,我不肯道歉,就直接对我动手,宇智波须臾更是对我用上了苦无和手里剑。
若不是卡卡西尼桑赶到,我可能早在医院躺着了。
宇智波须臾的手里剑上,还连接着查克拉线,整个过程中,卡卡西尼桑也就开启写轮眼,斩断了查克拉线,质问了一番,这有什么问题吗?
整个事情你是半点儿都没搞清楚,一跑来就指责卡卡西尼桑,张嘴闭嘴就是宇智波一族,到底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
说到这里,泉冷冷地瞥了眼气得嘴皮直哆嗦的宇智波霎,又扫了眼面色青白交加的年轻宇智波们,最后指着躲在宇智波须臾身后的宇智波小暂,指名道姓地喝问:
“宇智波小暂,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是——”
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的宇智波小暂,哭丧着脸,畏畏缩缩地回答,看都不敢再看泉一眼。
从此以后,泉简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和心理阴影。
“就算你们不信,死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还拍了照片,有的是证据。”
见宇智波小暂老老实实承认,泉便放过了对方。
她又瞥了眼低调到毫无存在感的宇智波片,打量了下整个脸上缠满了绷带,满眼生无可恋的宇智波须臾,这才转头看向羞恼尴尬的年轻宇智波们,重点盯上其中的某几个,加重语气道:
“还有,我不想再听到有人拿写轮眼跟卡卡西尼桑说事,否则我见一个打一个!
反正我是个小孩子,按照你们的说法,也不过是小孩子打闹罢了!”
说到最后,泉才将自己真正的目的亮了出来。
年轻的宇智波们,当然还有心中不服想要反驳的,但是在真正对上泉冰冷的视线时,竟然再也没有谁敢真正呛声。
看不透的凭空出现的瞬身,挡不住的裂石崩地的怪力,再加上泉本就占着理,这些年轻气盛又多少分得清对错的宇智波们,真想说什么也一时无话可说。
更别提他们大多数人的脑海中,只重复着一个问题:
「这是个小孩?这还是个小孩?这特么还是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