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之夜一转身，就看见了似乎要昏昏欲睡的张辰。

“通感吗？”

“也可以算是通感，你所处的，是我的意识空间。”张辰轻描淡写地阐述。

弥之夜笑了起来，果然，天字组的人，没一个简单的。

“我听说一些人也是可以内视，探索自己的意识空间，但不会像你这样清晰，更不可能像你这样拉人进来。”

弥之夜收起笑容道“那么，究竟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呀。”张辰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天真地盯着他，有些徐竹的味道。

似乎是本心流露。

有些人轻度智障但能够生活自理，所以也被当作正常人。

而有些人明明心理还是小孩子，却要装作大人去上班。

可资本们不会理解这些道理，商人的第一语言永远是利益的计算，而非交流的能力。

林若初总是如此告诫自己。

她虽然有一个女总裁的身份，但内心还是有股孩子气，智商高情商低。

“有这么一个人陪伴，生活一定很有趣吧。”林若初看着徐竹想到。

想着之前张辰总是带着徐竹，一个傻傻女孩，连她都爱不释手。

撒娇女人最好命。

发现林若初在盯着看她，徐竹立马钻到她怀里，要求贴贴。

小女鬼需要特殊的血气滋养，女总裁想要听话的宠物。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东瓯似乎变化很大。

有些树落下绿叶，换上秋衣，有些人回来了，却又离开。

“不过是少了一个人，却觉得城市空了下来。”林若初慢悠悠地开着车，对着副驾驶的徐竹感叹。

在过去没有导航的时代，副驾驶重要程度等同于驾驶位。

副驾驶员要浏览地图，规划方向，监控线路，观察路况，交替开车，聊天解乏，车内管理。

而现在，除了长途需要交替开车，副驾驶似乎只要腿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