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的声音平静,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戚申翊心口漏了一拍,抓着裴郁手腕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紧。
他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这么做?"裴郁反问。
"你会不高兴,而我不想你不高兴。"
说着,戚申翊倏然抬起了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尽是痴狂。
他用手指细细摩挲过裴郁的手腕:"那天在宴会上我摸过的,力气大了会红,那东西那么沉,你会疼。"
而后,戚申翊又吻了吻裴郁的额头,唇瓣移动间又亲了亲他的眼皮。
"你的眼睛很漂亮,月光下会带着光,里面装满了四季景色。"
"我那么做了,你的眼睛里会只有我,可它也不会再有这些东西。"
裴郁:"那戚哥现在,不想关我了吗?"
"想,想得发疯。可你首先是你,才是我的爱人。"
"你应该有独立的自我,爱不应该是我私自囚你的笼。"
戚申翊抓着裴郁手腕的动作一松,垂下来搂住裴郁的腰身,他把脑袋搁在裴郁的肩膀上,声音沉闷。
"我就这么一点点的大度,所以裴郁,既然你要做我的药,就只能是我的药。"
"你可以自私一点。"
清冽的嗓音在戚申翊头顶响起,戚申翊愣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倏然沸腾。
戚申翊的嗓音在发抖:"什么?"
裴郁又重复了一遍:"戚哥,你可以自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