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江愿虎躯一震:“啊?”
手机对面同步传来了一大群人地惊呼:“啊!?!”
蒋健斩钉截铁道:“那泼妇以后不是你们的师娘了,等我出来了就跟她离婚,失去抚养权也好,净身出户也好,这婚我离定了。”
队员们急了:“啊啊啊啊?蒋队你别冲动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真的昏头了啊!”
“是啊,师傅!都是一家人,咱们有话好商量,别动不动就说离婚这么可怕的字眼!”
蒋健冷静道:“没有冲动,我想得很清楚。这狗屎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他是舒服了,换旁边的江愿目瞪口呆了。
见江愿这样,蒋健摆手道:“你也别劝,小江,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出轨是我不好,可我也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这工作本来就够苦了,我不能永远受那窝囊气啊。”
“我活了大半辈子,遇到了这么多人,只有小妲对我好,也只有她懂我,所以我要和她在一起,给她应有的幸福。”
江愿不反对师傅的决定,毕竟师娘确实称不上一个好媳妇。
她对蒋健的残暴压迫,安全部有目共睹。
只是,作为徒弟,有些话他不得不提醒。
江愿:“可师傅,你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图人家姑娘年轻貌美,而姑娘图你的执行官地位,以及高额抚恤金呢?”
蒋健:“.......”
多余的关心就像累赘,压得蒋师傅喘不过气。
男人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道:“她不是这种人。”
江愿又问:“可你以前跟我说,婚姻是爱情的火葬场,乱葬岗,积尸坑,那你现在说要离婚,再婚,不是从一个坟墓,跳进另一个坟墓吗?何苦呢,师傅?”
老师傅的脸颊猛地抽搐了几下,像是被过去的自己狠狠打了脸。
但仍是坚持道:“...人是会变的。”
江愿难以理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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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健彻底爆发:“行了!别说了!你师傅我知道该怎么做!赶紧把这破游戏打发了,还得找你妈呢!”
江愿这才想起了最要紧的事:“噢噢,对了!游戏,游戏!”
话音刚落,两具死尸“嗖”地一下,消失了。
只留两套沾血便装,落在了原处。
江愿钻到副驾驶,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黑色公文包,在里面翻出了一封信,一张地图,两张没有照片的身份证件,以及一封工作介绍信。
信上,用娟秀字体写着如下内容。
*
亲爱的乔治:
我很担心我的哥哥托尼。
自从他去了罗斯玛丽灵修院工作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