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假莫忧说着,少女嗓音突然变得雌雄莫辨,尖嚣刺耳如鸟鸣,伸长一双利爪,朝两人袭来。
“她那样的蠢货!早就该死了!!!”
余渡一甩灾幻,法杖破空袭来,要将这假徒弟化作木偶收服,“莫忧”知晓这法杖的厉害,迅猛闪身,只留下半片粉红残影。
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江愿背后,刚要抬手,却发现右手已然动弹不得。
抬眼便瞧见自己手腕上多了一根赤红蛛丝。
“小心呀。”江愿转身提醒:
“再乱动一下,你的小爪爪就废咯。”
“......”
这位“莫忧”立刻停下了攻击,用另一只手摘下面具与白纱,丢在湿漉漉的地上,缓缓抬头,用没有眼白的纯黑双眸,怨毒的看向江愿。
“江愿,你真是好样的,对朕犯下过那样的恶行,还敢再到朕的地盘来撒野?”
“啊?我认识你吗?”
江愿纳闷,但这天宫,虽魑魅魍魉的神仙众多,能用“朕”做称呼的屈指可数,他随口猜了一个身份。
“你是...西王母?”
见这男人话带疑惑,假莫忧诧异于他没有认出自己的动人声线。
“你...忘了朕了?江...啊,不......”
“它”不知想到了什么,黑眼滴溜溜一转,试探性的改变了口风。
“愿郎?”
这个称呼内的信息量巨大,余渡眯眼,握紧法杖,充满警惕意味的看着这个假徒弟。
“......”
江愿心底咯噔一声,一滴冷汗顺着后脖颈,划过棱角分明的背脊。
完了,这门主西王母,有问题,有大问题!!!
下一刻,清纯少女深情款款的盯着江愿,口出惊人之语。
“愿郎!你这负心的傻瓜,你忘了那个花好月圆的良辰,你把我(----#!@!@---),然后(---#!#¥日-进-斗-金@%---)甚至最后还(-----#!$#%!-)!!!!!”
“(----%$@%@--)犹如一只被霰弹枪击中的涅盘凤凰.......唔!!”
“它”正说到激动之处,被一个气泡堵住喉咙,窒息到再也发不出一个音。
可即便如此,这些黄暴可怖的虎狼之词,也足已吓得江·纯情处男·愿难以置的捂住双耳,面具下的大脸,涨红到发黄。
他痴呆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