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陛下的年纪都足以做谢雪仪的父亲了,成为当今陛下的妃子,对于谢雪仪来说,那才叫羞辱呢,她永远都会不知道自己前世的时候嫁了一个多么好的人。
“那个小贱人现在是宫里的妃子,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在宫里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我只是怕她拖累了谢家的名声,拖累了你们姐妹俩的名声,你不是说想要当殿下的王妃吗?现在这样子,安王殿下会不会生气了?会不会迁怒我们整个谢家?”
这才是谢夫人从始至终最为担忧的,她才不在乎谢雪仪那个贱人做下此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是害怕会不会迁怒到自己两个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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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其实这个我也很是担忧,但是这也得过些天才会知晓了,再怎么样,这件事情终究也不是我们做的,那都是三妹自己一个人做的事,或许刚开始的确会迁怒到我们整个谢家。可是殿下他会想明白的,殿下不是这种不明事理的人。”
谢姝仪柔声安慰着,这个的确曾经也是想过,但是啊,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底气是什么?
那就是重生的,她拥有前世的记忆,这对于安王殿下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这样做是彻底了断了安王和谢雪仪之间是否能有旧情复燃的机会,她这辈子的谢雪仪成了陛下的妃子,和安王再也不会有和好的可能了,他们两个再也不会在一起了。
就相当于是解决了自己最大的烦恼,至于这会不会迁怒,那必然是不会的。
如果安王殿下是这么小心眼的人,那上辈子又是如何登基为帝的呢?想做帝王,这心胸必然得宽阔。
“那就好,那就好。”
这谢夫人总算是稍微才安心了一些,恐怕今夜所有人都是很难睡着了。
此刻已是深夜,而桃夭便陪在景帝身边,很是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按照谢姝仪眼里的上辈子来看,最多还有五年,景帝便会驾崩,而这皇位便顺理成章地落到了安王的身上。
只是看着景帝,好像还很是年轻,也算是个英明神武的帝王,若是只有五年的寿命,那会不会有些可惜了?
景帝刚刚喝了碗醒酒汤,觉得自己也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
不知为何,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总觉得有几分的莫名其妙。
而桃夭便大大方方的站着,任由景帝的打量,现在可没使用任何的媚术,也就是说,现在景帝的意识可是非常清醒的。
景帝虽说面不改色,可心里仍然是觉得自己是疯了吗?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小姑娘下手?
这小姑娘的年纪和自己的女儿宁安可是差不多大,这事情传了出去,还不知会将自己说得有多么难听。
可是另一方面,这姑娘又实在是美丽,美丽到了此刻都忍不住朝着她的脸一直看着。“今晚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发簪上的迷药又是怎么回事?寻常姑娘家碰到这样的事,早就羞愧的不得了,可你却是如此的淡然,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景帝是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起身走到桃夭面前,是,他承认是被眼前这个姑娘的美貌所吸引,但是更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更加是觉得方才在亭子里的时候,自己的精神状态都不受控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已经在丽妃娘娘和公主面前都解释了一遍,那个簪子是大姐送给我的,那个把我带到亭子里的宫女,亦是公主身边的人。其实陛下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确很是蹊跷。但是公主和大姐她们确实都不喜欢我,或许是想了法子,想让我在宫中出丑呢?”
桃夭仰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景帝的眼睛。
无论再问多少回,这就是正确的答案,其实,真正该生气的确实是宁安,她已经成了谢姝仪手中的一面棋子,一把刀,只不过是用来对付自己罢了。
景帝皱着眉头,微微低头盯着桃夭的面,没有说话,确实是挺奇怪的,也相信这姑娘说的话是真的。
毕竟上一回,桃夭被宁安罚跪的事自己也是亲眼看着,眼里看来这臣子家的事还不少啊。
桃夭一直在打量着景帝,只能说模样也是挺俊俏的,毕竟有安王这么优秀的儿子,只是年纪确实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