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我也知道，可夫君总是偏袒她，我又能说什么呢？你年纪小看不透这些事，所以便吃了许多亏，受了很多惩罚，这一次你可学乖了？”

程清月就像是对待家里最小的妹妹一样，温柔地哄着。

对方年纪比自己小这么多，在她面前模样又是这么的乖巧，自然而然的便想多疼爱几分。

“嗯，我学乖了，”桃夭委屈地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点点头。

“从前你总是与海棠堵着一口气，你又不如她会说话的夫君疼爱，可是现在你知道了吗？与她都斗也没什么更重要的，你要得到夫君的偏爱。”

程清月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去捏初雪的脸，记得刚开始带回来的时候浑身瘦得要命，现在倒是长出一些肉来了。

看来留在府上还是一个较好的归宿，起码吃得暖冻不着，更何况她慢慢长大，模样长得又是这般的好看，若是送走的话，还不知会遭遇什么更加可怕的事。

“多谢夫人教导，我都明白了，现在想想只觉得从前自己有多傻，白白让海棠夫人算计，受了这么多的惩罚。”

桃夭委屈道，其余的几位夫人也算是安分，唯独这个海棠颇有心思，不仅让初雪吃了很多的苦头，还时常膈应程清月。

偏偏她又是跟在陆轩身边最久的，模样倒是挺妖媚，所以陆轩心里颇有几分她的位置。

“你能想清楚就好，我知道你年纪小，还学不会这些，但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也是夫君的人了，不要让自己再受罪就好。”

程清月面露担忧，“这一回你又重新得了好，海棠恐怕是更加不会放过你，你可要想清楚以后要怎么办？论心思估计你可都比不过她。”

“她再怎么样不也只是妾夫人吗，夫人才是大人正儿八经的妻子，有夫人站在我这一边，我才不怕呢！”

桃夭撒娇道，其实程清月是因为没了一个精神寄托，觉得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到最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所以才会卧床不起。

“你倒是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