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在下雨,训练不多,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他们闲暇时间都在打牌!”
苏袅看了眼背篓里面的油纸袋,想了想,看向了谢致远。
“不如这样,我每个油纸袋按两分钱算,油纸和颜料我提供,他们只要趁着闲暇的时间做,做多少我收多少。”
如果持续用手工绘制的油纸袋,光靠她和顾香香,李桂花豆腐脑大姐几人粘,肯定不是办法,就算找印刷厂,也只是印刷图案不包括粘,就这,一个油纸袋也得两分钱起步。
苏袅对这个年代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谢致远等人的工资并不高。
如果趁着闲暇时间,赚点外快,贴补家用,确实不失为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谢致远想了下,也觉得此计可行。
中间,苏袅去了一趟包子铺,再回到房间,发现谢致远竟靠着沙发睡着了。
沙发上苏袅还没来得及做垫子,只有硬木板,谢致远颀长的身体坐在上面,低着头,闭着眼帘,有着轻微的呼吸,额前的短发似是因为之前洗过澡,有些潮湿,俊冷矜贵的面容带着疲倦。
以谢致远每次往返开车来看,他去的地方距离铁道部也不近。
而谢致远大早上回来,苏袅想,他应该是天不亮就出发了,而摔的那一跤,也不是因为下雨路滑,而是因为天黑,没能看清路。
苏袅抱了被子出来,原本她没想着惊醒谢致远,只是她刚一靠近,原本睡着的人竟然醒了过来。
谢致远睁开眼眸,看到是苏袅,又闭上了眼眸。
苏袅将被子盖在谢致远身上,而后又给炉子里面加了一个煤球,这才走了出去,轻声关上了房门。
中午,原本连续下了两天的雨,却突然停了,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
吃完饭,豆腐脑大姐回了家,顾香香和李桂花去火车站送茶叶蛋,苏袅在工作室,写着列车员培训计划。
关于培训,其实她只是对于礼仪有所了解,其余的只能靠自己熟知的二十一世纪,以及时下列车上所存在的问题进行编写,她打算从列车员礼仪素质培养、列车员职责、紧急情况应急处理等几个方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