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帅抬手摸了下鼻尖，随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谢志远，低声解释道。

“我这不是看她可怜吗！为了换两枚硬币，拉着游客，不仅用二倍的价格，还送枣糕送茶叶蛋的，换的其中一枚硬币还有划痕。”

谢志远吸了一口烟，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宋一凡想起什么，突然抬头看向了谢志远。

“你知道鸡蛋里面含有什么元素吗？”

谢志远睨了眼宋一凡，似是认为这个问题有些无聊，没有回答。

“你知道什么是微量元素吗？”

对于谢志远回不回答，宋一凡并不在意，再次开口问道。

谢志远吸了一口烟，目光淡淡落在宋一凡身上，还是没有应声。

“你知道人体一共含有多少微量元素吗？”

宋一凡继续问道。

谢志远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知道！”

宋一凡目光凝重，眼底尽是怀疑。

“谁？”

谢志远一时有些不解，宋一凡口中的她/他指的是谁。

“苏袅姐啊！”

季帅并未看到宋一凡神情有些不对劲，以为两人只是随口聊着天，欣喜地道。

“感觉苏袅姐知道的好多，她不仅知道什么叫微量元素，还知道人体一共有多少微量元素，更知道微量元素对人体的作用。”

谢志远眼帘微垂，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听人说，她并不识字？”

宋一凡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啊！”

季帅点头，也看向了谢志远。

“队长，我之前送户口本，你还告诉我苏袅姐不识字，不想，苏袅姐不但识字而且写得字还特别好看。”

谢志远将吸完的烟头按灭在一旁的铁盒子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双腿懒散地搭在办公桌的桌角，一手随意放在扶手上，一手手肘弯曲撑在扶手上，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沉思了半响，抬眸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宋一凡。

“所以，你怀疑她和苍狼有关？”

“她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