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笑盈盈地转身,对上了一双幽深寒潭般的眸子。
“姜眠,好久不见!”
苏以澈将帽子拿了下来,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姜眠的影子。
“以澈。”姜眠顿了顿说道。
“以澈,这些年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我知道。姜眠,我有话要对你说。”苏以澈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说道。
“好!”姜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两个人一同走进了船舱里。
等陆时砚上完厕所出来后,四处寻找却没有看到姜眠的半点踪影。
“眠眠!”陆时砚焦急地呼唤道。
“我看见她和一个服务生去了那里。”
一个穿着轻纱礼裙的女人指了指船舱那边。
陆时砚心下不妙,抬脚飞奔进了船舱。路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陆时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有几个房间,他一开门就是一个男人急忙提着裤子冲自己道歉。
船上的房间一般都是用于做男女之事的。
陆时砚的眉心突突直跳,血汩汩地流过太阳穴。
迈着笔直纤长的腿快步走到了长廊的尽头。
他来到了最后一间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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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砚靠在墙壁上,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燃了之后放进了嘴里。
白色的烟雾缭绕,陆时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半明半暗。
陆时砚抖了抖烟灰,连同着那张阴冷的面皮也跟着抖了抖。
他的内心已经癫狂到了极点。
他怕,他不敢。
他怕打开这扇门,他和姜眠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会再度破碎。
最终陆时砚阖上了眼眸,手指紧紧攥成拳头。
算了,他答应过要相信姜眠的。
他不可以在行为和表情上显示出一点的不信任。
姜眠已经因为他碎过一次了,不能再因为他碎第二次。
陆时砚转身走出船舱,来到了曾经姜眠站着的地方静静地等着。
他要等待,不能先怀疑。
陆时砚浑身上下都在克制,连同着额角的青筋都在微微突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时砚已经抽完了好几根烟。
姜眠才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悲伤的神情宛如被寒风凌冽过的花朵。
陆时砚的心阵阵揪痛,立刻上前询问道:“眠眠,你怎么了?”
陆时砚这样暖心的询问,姜眠眸底迅速积蓄起了一层雾气,直接上前扑到了陆时砚的怀里。
高出姜眠几个头的陆时砚将对方贴心地抱在怀里,抬手慢慢地摩挲着姜眠的头发。
“眠眠,谁欺负你了?”陆时砚心疼万分。
下一秒,陆时砚就看到了那张可憎的面目。
“苏以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我不是没给请柬吗?
你竟然不请自来。”
两个男人相见,针尖对麦芒。
苏以澈脸色难堪,抿了抿唇道:“希望你好好对待姜眠,我会用尽一切来补偿她。”
“她是我的女人,你真想要补偿,那就用死来偿还吧!”
陆时砚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姜眠,幽深的眸底泛起戾气。
“如果死可以偿还,我会的!”苏以澈眸底的光骤然熄灭。
阴云遮住了眼眸,像是要落雨。
说完这句话,苏以澈就转身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陆时砚心疼地帮姜眠擦眼泪,心底像拨浪鼓一般忐忑不安。
片刻后,姜眠收拾好了情绪,这才和陆时砚温声说起了和苏以澈的事情。
“他竟然这样伤害你?怎么能因为该死的占有欲就和杨子涵合作呢?”
“混蛋!真是一个混蛋!以前还觉得他对你很好,现在觉得他不是一个男人!”
陆时砚骂骂咧咧地说道,脸色阴沉得滴水。
“算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的友谊。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想再和他计较了。”
姜眠抽了下鼻子,有些呜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