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姜眠再度遇险

怎么这么头昏脑涨呢?

姜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意识却一点点消散。

一个女服务生趁着人多眼杂立刻就扶起了姜眠,一把拿过了对方的包包。

“姜小姐,您喝醉了,需要休息。”

……

游艇派对正式结束。

曲终人散,大家纷纷下了游艇。

陆时砚到处找也没有看到姜眠的半个影子。

“陆总,游艇上的每一处都被找过了。也许姜眠已经提前回去了呢?”杨子涵温声道。

“不可能,她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陆时砚摇摇头道。

“姜眠一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奇怪。陆总,您也别太把放在心上了。

她不过是一个劳改犯,压根不值得的!”杨子涵继续在陆时砚耳边煽风点火。

陆时砚侧头剜了杨子涵一眼:“她值得!”

杨子涵心头一阵慌乱。陆时砚竟然这般在乎姜眠,全然不顾身份和地位。

“我上岸找一找,你继续留在游艇里寻找。”陆时砚下达了命令,快步上岸。

陆时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打量着一望无垠的大海,她一个女人能去哪里呢!

夜晚的大海十分可怖。呼啸声仿佛能卷走这世间的一切。

陆时砚最终还是掏出手机给吴妈打了电话。

“姜眠在家吗?”

吴妈大脑飞速旋转,姜眠出门之前就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不要穿帮了。

万一被陆时砚知道她出门参加游艇派对了,那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她在家。”吴妈违心地回答道。

陆时砚松了一口气,高声道:“那你赶紧把手机给她,让她说两句。”

吴妈汗颜,这不是纯纯为难人吗?

“让她接电话!我想听到她的声音。”陆时砚眸色微变。

“先生,她不在家……”吴妈咬咬牙只能说了真话。

“吴妈!”陆时砚的声音寒气逼人。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吴妈被吓的不轻,声音都在颤抖。

“回来再给你算账。你留意好了,如果姜眠回家立刻打电话报给我。”陆时砚狠狠地说道。

挂断电话,陆时砚心急如焚地开始喊姜眠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呼唤着。

他的右眼皮跳个不停,心里总是不踏实。

……

杨子涵在游艇上装模作样的寻找着,刚好遇上了之前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名媛还没有走。

“呦!陆总呢?你不是说是他的女伴吗?怎么他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不管不顾的。”

“陆总临时有事回公司了。他有东西遗落在这里了,我过来找找。”杨子涵声音沉稳,半点不觉得尴尬。

“那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和陆时砚一起玩小游戏吗?怎么到头来,陆时砚和姜眠一同参赛。而你半点影子都看不见!

杨子涵,我见过不要脸的秘书,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矫揉做作,喜欢吹牛的秘书!”名媛嘲讽地说道。

“我再怎么样,好歹也是陆时砚的秘书。不像你眼巴巴地想要靠近陆时砚,结果压根接近不了。

你这般攻击我,说白了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时砚近距离接触。

你说我吹牛,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虚伪的无比,想和陆时砚接触却不敢承认。”杨子涵宛如连珠炮一般将对方回击了一通。

“杨子涵,你!”名媛怒了。

“我怎么样?我现在忙着呢,懒得和你扯那么多了。”杨子涵鼻子眼出了点声,上前撞了一下名媛的肩膀就往游艇里面走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陆时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害怕姜眠出什么事。无论是逃跑还是遇到了伤害。

小主,

他都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突然他灵光一现,立刻打电话给钟席。

“钟席,你赶紧查一下姜眠的定位。”所幸在苏以澈给姜眠发信息的时候,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在姜眠的手机里安装了一个定位系统。

“好!”钟席一口答应。

很快钟席就发来了定位。陆时砚松了口气,所幸就在这片沙滩附近。

片刻后,

陆时砚拿着手机不解地嘀咕道:“明明就是这里!怎么就没有姜眠的影子呢?”

陆时砚四处张望着,到处走来走去。突然踢到了某个东西。

陆时砚眉头轻蹙:“沙滩上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的石头呢?”

陆时砚垂头一看。

姜眠发丝凌乱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绑住了,连嘴上都被蒙上了黑色的胶布。

“姜眠!”

陆时砚惊呼出声,立刻给姜眠解绑,然后抱在了怀里。

用手摇了摇姜眠的头:“醒醒,姜眠。”

姜眠仍旧没有反应。陆时砚起身将姜眠抱了起来,顺势拿起了放在姜眠身边的包包。

……

深夜的医院

所有医护人员都在九爷的命令下临时加班,给姜眠做了一通全身检查。

陆时砚仔细地翻看诊断书,确认没有大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到底是谁呢?把姜眠绑了起来,丢在了沙滩上。

万一涨潮时,海浪拍打过来,姜眠很容易被卷进海里,再也回不到岸边。

好一个毁尸灭迹啊!

“陆总,终于找到姜眠了。所幸没有什么大碍。您饿不饿。要不我去给您买点夜宵。”杨子涵在一旁眉眼关切地说道。

“嗯”陆时砚应了声,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杨子涵。

该不会是杨子涵指使的吧?

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陆时砚按下了接听键。

“哥,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她说当时撞周柚的那个女人和姜眠长的不一样。

至于车祸现场的监控也录像,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被销毁的差不多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恢复它吧!”

“好!拜托你了。”陆时砚的声音宛若一缕青烟,心底一时间五味杂陈。

陆时砚推开门走进了病房。看着姜眠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口闷痛。

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像花朵一般明艳美好的年纪。

还没有好好盛放,现在却已经一点点凋零接近枯萎了。

陆时砚上前轻柔地抚了抚姜眠的侧脸。

姜眠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抚摸。下意识地呓语道:“爸爸”

陆时砚:“诶”

一时间空气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