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月光女神

“行。既然如此,你就和那个美男子走吧。我只要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就行!”陆时砚声音清淡地说道。

说着陆时砚就示意林牧将姜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取了下来放在了盒子里。

姜眠心中传来阵阵钝痛,陆时砚就将自己这样随意送给别的男人,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一样。

厉景行一双挑花眼微挑,双手环胸注视着陆时砚:“陆总,您确定就要这样将美人拱手让给我?

您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下来的。”

陆时砚风轻云淡道:“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况这个女人不过是项链的赠品,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刚好送给你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你和她也挺好的。”

姜眠怒了,咬了咬唇道:“我才不是东西!”

林牧忍俊不禁。姜眠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是说,我不是你可以用来消遣随意送出去的玩具!”姜眠掐紧了指尖道。

“是吗?那我看你刚刚对厉景行还一副那么有兴趣的样子。

厉景行,这个女人我送给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陆时砚拍了拍厉景行的肩膀,话里话外都在暗示。

厉景行眼中露出惊喜:“真的是我的了?太好了,谢谢陆总。我一定会好好疼爱这个女人的。”

厉景行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眠一眼。姜眠迅速偏过了头,眼里满是抗拒。

厉景行更加兴奋,第一次有女人不为他的美貌所动。

……

拍卖会结束,姜眠一脸生无可恋地跟着厉景行走了出去,一路上了对方的豪车。

陆时砚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深邃的眼底都是隐忍和克制。

“陆总,您要不追上去?”林牧劝慰道。

“追什么追,她不是说了不需要我救吗?”陆时砚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回家!”陆时砚冷冷说道,转身走向了地下车库。

车上

厉景行打开了车载音乐,悠扬的纯音乐让尴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清纯又不染一丝世俗尘埃的女人,仿佛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厉景行的声线迷人,十分的蛊惑人心。

姜眠神色淡漠,薄唇轻启:“我叫姜眠。您能放了我吗?我愿意花二十万来赎自己。只不过现在我手头有点紧。到时候我赚了钱还给您可以吗?”

厉景行错愕,这个少女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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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钱压根不感兴趣。姜眠,我愿意给你40万换你和我共度一夜,可以吗?”厉景行声音悠悠地说道。

对于女人,甜言蜜语加钱加上他的绝美容颜,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姜眠额头直冒冷汗,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您高看我了。像您这样的男人身边应该是美女如云。我自知不配,您可否放了我呢?”

姜眠的神色紧张,手指在胸前绞缠。

“到手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不会舍得放走的。眠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况且陆时砚也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在辜负这个美好的夜晚。”

厉景行的声音宛若大提琴声般低沉醇厚,声声入耳,十分动听。

姜眠怔了怔,失落地垂下头。是她痴心妄想了。她的贞操,她的身体在男人眼里不过是交换的工具。

痛意从心脏处滋生,慢慢地渗透到四肢百骸。

十分钟后,厉景行削薄的唇微启:“到了!”

说完厉景行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

姜眠有些抗拒,迟迟不肯动一下。

厉景行蹙眉,难道他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让这个女孩如此抗拒和自己过夜。

厉景行不甘心,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魅力还展现的不够。

“你干嘛?”姜眠眼中讶然。厉景行不顾姜眠的反抗直接将对方从车里拦腰抱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古龙香水扑鼻而来。姜眠被熏得晕乎乎的,头昏脑涨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厉景行看着姜眠眼眶迷离,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是被自己迷晕了。

看样子,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厉景行一路公主抱着姜眠走进高档酒店。

就在厉景行前脚刚踏进酒店的那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跟着走了进去。

……

总统套房内,天花板的吊灯璀璨,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

正中间的大床上有一个用玫瑰花瓣摆成的爱心。

厉景行将紫色的窗帘拉上,点燃了屋内的香薰,屋内一时气氛暧昧又迷情。

姜眠看了看手上的铁镣铐,知道这一次自己是逃不掉了。

“姜眠,别紧张。先坐着,放心,我那方面的功夫挺好的,一定会让你快乐的!”厉景行温声安抚着姜眠。

姜眠只能配合地坐在了床上。厉景行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走入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厉景行心情畅快地洗完了澡,裹上了浴巾就走了出来。

看着那个低垂着眼眸,如同小兽般不安的女人。厉景行心头一阵激荡。

赤脚踩在毛绒地毯上一步一步地靠近姜眠。

姜眠往后缩了缩,脸已经红透了。

厉景行距离姜眠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越来越近。

即将要采摘下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厉景行不悦地啧了一声,到底是谁啊,在这个时候敢来打扰他的好事。

“厉先生,麻烦您快点开门。”服务生连续敲着门。

厉景行上前拧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这是酒店为您准备的宵夜。陆先生吩咐要给您送来的。”服务生声音恭敬地说道。

厉景行接过托盘,眉眼含笑地说了声:“替我谢谢他。”

陆时砚想得还真是周到,知道运动过后会饥饿。

姜眠的心则是如坠冰窖,对陆时砚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