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心情大好,接下来开视频会议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
眉眼软和了许多,说话也是十分温和了很多。
即便是高管频频犯错,陆时砚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容。
一个个参加视频会议的高管们反而更加心惊胆战。
比起暴风雨更可怕的是“温柔”啊!
温柔刀,刀刀致命。
谁知道,陆总接下来有什么“预谋”。
姜眠则是吃完午饭就在大街上四处寻找机会。她想也许能够再找到一家兼职弹钢琴的地方。
骄阳似火,街道上仿佛冒着层层热浪,让姜眠口干舌燥,背上更是像扛着一个火球一般难受。
姜眠转来转去,还是没有看到街边有什么招聘广告。
她实在不想再麻烦赵明成了。弹琴一夜后,她也迅速清醒了过来。
童话里的世界人人平等,不需要讲究身份地位。
可是这是现实世界。她和赵明成的身份和地位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再怎么样也跃不过。即便是做朋友,她也会影响到赵明成。
这般想着,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赵明成。姜眠当做没有看见,直接熄屏,将手机又放回口袋。
原以为手机铃声响一会就会自动停止。谁知道,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赵明成不停地在给自己打电话。
姜眠无奈,只能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明成,对不起。姜眠在心底默默说道。
姜眠辗转各地找工作找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都没有找到。
姜眠叹了一口气,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街道上走着。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姜眠的身后,劈手直接将姜眠打晕。
等到姜眠再次苏醒的时候,四周都是洁白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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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姜眠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大脑一片混沌。
护士立刻拿起注射器给姜眠的手臂扎了一针。如蚂蚁啃噬的疼痛席卷上手臂。
医生拿着一把泛着冷光的手术刀。
“你,要干嘛。我没有生病……”姜眠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挣扎着想要从手术台上爬起来,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双眼睛真是漂亮啊!妖冶精致,眼尾上挑。可惜马上就要失明喽!”戴着口罩的医生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了姜眠的眼部。
恐惧爬上眼底,姜眠害怕的牙齿都咯吱作响。
“这女人的眼角膜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护士声音森冷地说道。
“不,要”姜眠拼命挤出这两个字眼。可是意识却一点点消散。
她被注射了麻醉剂,完全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
陆时砚来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鼻青脸肿,挂着彩的老人坐在桌子两边仇视着对方。
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却又不愿意退让,目光继续在厮杀着。
陆时砚眉间涌上万千沟壑:“姜眠呢?”
张梅回头一看,心中大喜,立刻走上前告状:“准女婿,你终于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是怎么欺负我的!
你看她把我的头发都扯掉不少!准女婿,你一定要替我出头啊!像她这样的毒妇压根不适合做护工,不仅说我女儿是植物人,咒她再也醒不过来。而且还殴打老人。
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去家政公司投诉她!把她辞掉!”
张梅一边说着,一边还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裸露出自己秃的那一块地方。
“我问你们,姜眠在哪里?”陆时砚对于张梅的话毫无反应,再次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