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将折叠床展开,和周柚睡在了同一个病房里。
为了节约钱,她特意买了折叠床,这样就不用再交住院费了。
折叠床有些窄,姜眠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翻个身就要掉下去一般。
玻璃窗在树影摇动,姜眠大脑一片混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样的日子。
在监狱里,她被好几个狱友欺凌,没有半点人身自由。
出了监狱,她被陆时砚这个瘟神欺压,将她又关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另一边陆时砚躺在柔软的奢华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那孱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温热触感让他浮想联翩。
陆时砚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就不该,不该抱她的。
不该给她任何一个和他有肢体接触,能够引诱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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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他上套了。
心尖都在发痒,仿佛和那具身躯早就交流过一样。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靠近她。
陆时砚按下了床头柜的开关,橘黄色的光照亮了屋子。
陆时砚含着烟,低头点火,烟雾缭绕,陆时砚的眸底的情欲慢慢退散。
一定是他三年没碰过女人的缘故!一定是!陆时砚你真是饿了……
连那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都会有非分之想!
……
直到太阳晒屁股了,姜眠还是没有醒。她大脑昏昏沉沉的,头疼欲裂。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喂,死丫头。醒一醒。陆时砚是喊你过来做护工赎罪的,不是让你在这里睡懒觉的。”张梅伸出一只手拼命地推搡着姜眠的身体,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憎恶。
“别推我。别推我,让我睡一会。”姜眠唇畔溢出虚弱的声音,整个人像是神志不清了一样。
“你凭什么睡?姜眠,我女儿都被你撞成植物人了。你有什么资格偷懒!
姜眠快点起来干活!擦拭身体,按摩,喂药,打扫卫生一系列事情等着你做呢!”张梅一边说一边拼命摇着姜眠的胳膊。
姜眠迷迷糊糊,一声不吭的。张梅看在眼里恼羞成怒,索性伸出一根食指就去戳姜眠的额头。
“死丫头,醒一醒啊”
只是片刻,张梅就收回了手指。
“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姜眠眼眸微睁,有气无力地说道:“帮我……叫……下医生。”
“我才不帮你叫。姜眠你发烧了正合我意,干脆烧死你是最好的。或者说烧成一个傻子也不错。”张梅得意地笑着说道,转身就跑去给自己的女儿拉了拉被子,端起床头柜的碗就给对方喂药。
一整个上午,没有任何人理睬姜眠。就连林清也以为姜眠只是太累了,正在休息。
姜眠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脑子一团浆糊,压根无法思考,疼痛感覆遍全身。
姜眠的体质实在太弱了,弱到只要发烧了就会全身无力,下不来床,也说不了几句话。
张梅时不时跑到折叠床边看一眼正在受折磨的姜眠,心中不由更加畅快。
夕阳西下时,林清过来查房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姜眠都要睡一天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林清说着就要靠近姜眠,张梅上前一把拦住对方。
“林医生啊。你有所不知。姜眠现在每晚都要去会所上班,昼夜颠倒累得很。
你就别打扰她睡觉了。不然她没睡够,待会上晚班恐怕挺不过去。”
“原来是这样。”林清望向姜眠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心疼。
白天要照顾周柚,晚上还要上班。小姑娘实在太辛苦了。这可怎么受得住。
改天,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和陆时砚好好说说。
临近晚上八点
张梅基本上将病房里的事情做完了,也将女儿照顾好了。
关上门,提着包就要去和自己的一帮小姐妹聚会。
至于,姜眠嘛,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张梅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医院。
……
“BOSS,今晚是去医院还是去会所?”坐在驾驶位上的助手林牧恭敬地问道。
“回家!看见那个女人我就心里烦。”索性眼不见心为净。
坐在后驾驶座的陆时砚扶了扶额头沉声说道。
车子朝着陆氏别墅方向行驶着。陆时砚随意地翻阅着公司的文件。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陆总,姜眠今天晚上没来上班。我一直联系不到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紫烟关切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