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陆时砚像是听不懂姜眠口中说的话一样,一个劲地强调着自己的心愿,像是一个拼命索取糖果的小孩。
“不行!”姜眠起身就要离开。陆时砚却死死地攥住了她的衣角不愿意松开。
“不要走。不要走!”陆时砚的声音轻的像一缕青烟。
宽厚温暖的胸膛贴上了姜眠的后背。姜眠娇小的身躯一下子被陆时砚的身子全部包裹住了。
姜眠想要挣脱,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出来半点力气。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空气中裂帛声响起,陆时砚的手又快又狠,姜眠的雪白的肌肤也跟着一寸一寸地裸露了出来。
衣服被撕成了碎片,姜眠心中升起一抹慌乱。
“陆时砚,不要!”姜眠努力挡住身上的隐私部位。
陆时砚此时精虫上脑,直接仰头吻了上去,这个霸道的吻将姜眠所有的声音吞噬的一干二净。
姜眠无处遁形,所有的挣扎瞬间被瓦解。
陆时砚快速地将姜眠的腿抬到了肩膀上,眼底满是贪婪和索取。
一夜过去,姜眠的城池已经被陆时砚掠夺殆尽。
总统套房里春色满园,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
姜眠骤然苏醒了过来,头疼欲裂,浑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痛。
昨夜缠绵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滑过。姜眠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该死,昨天自己真是疯了!!!!为什么没有反抗到底。
掀开床单,笔直雪白的长腿下方的床单上有一滩淡淡的血迹。
她的初夜,就这样没有了……
姜眠迅速穿好衣服,望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陆时砚。
昨夜就是一个错误,昨夜就是一场梦。
陆时砚肯定是将自己误认为了周柚,所以才克制不住地索求。
姜眠蹑手蹑脚地将床单扯了下来,又将房间收拾了一遍。
看着整洁干净的房间,姜眠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样一来,陆时砚就只会认为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了!
姜眠戴上帽子和口罩走出了总统套房,又联系工作人员删除了走廊的录像确保万无一失。
陆时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拉开窗帘的那一刻,阳光灿烂得刺眼。
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了,陆时砚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心中所有的滞闷和烦躁都被重重地发泄了出去。
整个身心都得到了一种释放,心间流淌着潺潺的小溪。
陆时砚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他记得昨天他喝了很多酒,梦见了小丫头。
梦里的她身姿窈窕,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陆时砚扒拉了一下头发,他昨晚怎么会做那样的春梦呢?
而且春梦的女主角还是姜眠,那个会咬人张牙舞爪的女人。
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
陆时砚急忙走上前开门。钟席倚靠在门框上一脸痞笑地注视着自己。
“昨晚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
“怎么可能!臭小子,又乱猜测。我只是昨天喝醉了,失去意识就没有接你的电话。”陆时砚嬉笑着朝着钟席的胸膛给了一拳头。
“一向早起又自律的陆时砚竟然也会睡到中午。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的话,我是不会信的!”钟席一脸坏笑,眸底闪着八卦的兴奋。
“让我这个会所的股东之一来看看。是哪位佳人被你宠幸了?”钟席说着就要扒开陆时砚的手,走进房里观看。
“看吧!看吧!反正房间里没人。”陆时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钟席环顾四周发现没有踪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果真没有。我还以为能够提前捕捉到一个劲爆八卦。比如说陆时砚婚前出轨或者偷吃呢!”
陆时砚冷冷地扫了钟席一眼:“我像是那种人吗?不过我倒是很想和你一起上一次社会新闻。”
“哥,别!我怕!是我错了。”钟席感受到了陆时砚声音里满满的威压。
他这么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陆时砚的暴打。
“不过床上的床单呢?陆时砚你是不是偷偷拿去做什么了?”钟席敏锐地发现床上的床单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要酒店的床单干嘛?”陆时砚声音冷沉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