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陆时砚再度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喇叭。
姜眠不解,其他围观的男人也哄笑起来。
“这个冷面又不解风情的男人该不会是要当众表白吧!
真是不害臊,当众表白不就是一种道德绑架吗?别让人家小姑娘不好做人。。”
“表白了又如何?女人百分之百会拒绝!这样的榆木脑袋,谁会想要。
放在家里当摆设,好像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男人,还有这样的勇气。成不成功另说,总之勇气可嘉!让人佩服啊!”
陆时砚眉眼冷峻,全然不理会大家的目光。对着喇叭高声道:“今晚2点之前,全场所有的消费由我买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沸腾了。两点之前,这就意味着还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时间必须抓紧。一个个酒鬼还有色鬼纷纷如年兽般四散开来。
整个舞池就只剩下姜眠一个人站在中央,孤零零的,宛若一朵高岭之花,没有人再问寻。
陆时砚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那些碍眼碍事的家伙终于消失了!
陆时砚一步一步走上了舞台,伸手一把抓住了姜眠的手腕就往下拽。
力气大到姜眠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顾茜站在一旁都看呆了。陆时砚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放开我”姜眠眼里满是抗拒。
陆时砚一路紧攥着姜眠到台下。“让你放开!”姜眠一把甩开了陆时砚的手。
“你不在医院陪着周柚,来管我的事情干嘛?你就不怕周柚吃醋吗?”姜眠双手环胸,开口质问道。
“姜眠,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你也没必要为此自轻自贱吧!”陆时砚轻咳一声,表情凝重地说道。
“自轻自贱?我好端端地跳舞,怎么就扯到自轻自贱了?”姜眠勾唇,绽放了一个如同曼珠沙华般的笑容。
“你没注意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吗?一个一个恨不得撕碎了你的衣服,把你生吞活剥掉!
你要是皮痒了,那么喜欢跳舞。那你来找我,我给你付演出费,你在我面前到单独跳!”陆时砚扯了扯领口,有些烦闷地说道。
“你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姜眠冲着陆时砚高声说道。
……
另一边
时若尘迟迟没有看到陆时砚回来,有些纳闷地问道:“时砚不是说上厕所吗?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
萧恒甩出一个大王,勾唇道:“这还想不明白吗?时砚是去楼下看姜眠了。”
“妈的,把兄弟们落在二楼打牌。自己一个人去欣赏美色。
真是够见色忘义的!”时若尘骂骂咧咧道。
“哎呀,我们这群单身狗除了打牌还能干嘛?哪里像陆时砚那么有福气。不仅有个正牌女朋友还有一个对自己穷追不舍的大小姐。”萧恒摸着下巴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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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太没意思了,其实我们还有另一种选择啊!那就是——看陆时砚的热闹!”时若尘眉峰微挑,沉声说道。
“你敢看他的热闹,我保证明天的娱乐头版头条就是黄浦江上出现某具不知名的裸尸。”钟席陡然出声,嘴角上挂着戏谑的笑。
“额,是咱哥可能做出来的事情。”时若尘打了个寒颤。
林清再度走到栅栏处,往下看。只见姜眠和陆时砚两个人形成对峙之势,气氛剑拔弩张。
“这两人怎么像是要打起来了一样?”林清压低声线说道。
“哎呀,放心。两个人就是在打情骂俏啦!我们陆总想要享齐人之福。来来,继续打牌!”时若尘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林清的肩膀。
楼下
陆时砚一脸黑线:“你才十八岁,不该穿那么暴露,来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姜眠撇了撇嘴:“我穿成什么样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吧!陆时砚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