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令原本温红的脸更是热上一热。
车帘被掀开,芙礼乖乖地待在他怀中,羞红的小脸更是深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生怕露出一分一毫。
燕寒抱着人下了马车,随行的奴才都微微睁大眼睛,瞧着这难得的一幕。
男人低沉含着寒意的声音传出,“都不用跟着。”
燕寒的步伐比往日还快些,抱着她径直往那后院而去。
直至踏入后院,芙礼才敢探出脑袋,盯着男人的下巴看着。
她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许熟悉。
上回在书房算账册时,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燕寒也是这般抱着自己进了屋中。
当时的她,好似心中早已有异样的情愫在乱蹿着。
只不过,那时她还不知晓。
而现在——
芙礼不自觉地弯起嘴角,上次她乃是偷偷地看,这次她不用再偷摸着了。
她可以正大光明,不怕被他发现的紧盯着看。
反正,这张俊脸,只有她可以这般近距离地观赏之,定是不能让自己吃了亏。
许是察觉到她灼热的眼神,燕寒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她,揶揄道,“不羞了?”
芙礼丝毫不惧他的眼眸,娇嗔道,“四下无人,只有殿下能瞧得见芙礼这副模样,为何还要羞着呢。”
燕寒被她这句话取悦,停住迈进内室的脚步,眼角笑意渐浓,“是,就只有本世子能够见得。”
他低头碰着她的耳珠,说着让人害臊的胡话,“礼礼只能由我来亲自剥开…细细品尝。”
强烈的占有欲充斥着周身。
片刻后,芙礼被他抱着踏入屋中。
男人把她轻放在软榻上,她依旧被那披风包裹着,犹如一个需要被拆开来的礼盒,等着签收之人亲自拆开。
芙礼对上燕寒炽热的眼眸,下意识地往里侧缩了缩。
她双手攥紧着身上的披风,有些紧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只瞧见燕寒忽地俯身,解开她的步履,一步步往上,解着她身上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