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顾桉早已无意,但男人心底里还是会暗自较那股劲。
那顾桉方可把她当成自家妹妹,可她呢。
平日里她总是那不太愿意展露自己情绪之人,他很难以去猜测得出她的心中所想。
但近日经过顾桉、顾璃一来,她情绪外漏得厉害,却唯独从未在他身上有过那些情绪,至始至终都是温婉又毕恭毕敬的模样。
他此刻气得厉害,急切的想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才是最重要、最好的那一个。
可他不能气,他怕自己会情绪激动而伤害到她,会吓着她…
许是醉意上头,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
只见他那握着柔软腰肢的大掌倏地收紧,随即把身旁之人抱起,往前走了几步,放坐在那桌案之上。
燕寒宽大的身躯环着她,抬起那有些被亲得泛红的小脸,大拇指在那溢着水光的唇瓣蹭了蹭。
芙礼被他亲得晕乎乎地,且他还在耳边不断地诱哄着她,“礼礼说说,是要选那顾桉还是我?”
怀中之人软得厉害,他不是不知。
只是他贪得厉害,占着她的便宜,还要她说些令他开心之话。
燕寒又继续碰着她那敏感的耳珠,方才尝尽了右侧,这会左侧也惨遭沦陷。
一下一下的啃咬,犹如在她心间挠着,耳朵上的温热也令她发着颤,她下意识地唤着,“殿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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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男人手上也不闲着,绕到身前去解着她腰上的系带,声音低沉沙哑,继续诱着她开口,“礼礼乖,要选谁?”
醉意朦胧,燕寒只当她方才唤的那句便是选了他了。
可心下里又觉不够,偏偏她此刻又乖得厉害,索性便继续哄着她。
哄她继续说着他爱听之话。
刚从浴池之中出来的女子,身上的芳香扑鼻而来,夹杂着她自身的香味,好闻至极。
一阵阵的,令他也失了魂。
本就系得不紧地系带就那般被他扯下,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不过一瞬的时间,里头的亵衣若隐若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子。
男人大掌不着痕迹地伸了进去,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腰间,粗粝的触感微微刺麻,引得怀中之人酥颤得厉害。
芙礼被他亲着,又被他摸着,还得开着口软软的应着,“…选、选殿下…”
听得这话,男人高挺鼻尖同她的相抵,轻啄了啄那乖巧之处,继续用那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问着,“殿下是谁?”
燕寒每每说完一句话,这唇便不停歇地在她脖颈、耳珠、唇瓣…之上来回游离。
耳边全是他微沉的呼吸声和吮吻时的黏腻声。
芙礼被他逗得神色迷离,指腹轻抬了抬看向他,有些难受地回应着他,“…嗯…是、是你,殿下是你…”
她不知道喝醉了的燕寒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外头的衿衣早已被他扒至臂膀之处,肉粉色的亵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亵裳之下那两团雪脯顺着她那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男人无声弯着笑,炽热的吻又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微哑的声音从两人唇间溢出,“那我是礼礼的谁?”
他不想再听她略带顺承的那声殿下。
他也想博得她口中其他亲昵的称呼,他想同别人不一般。
芙礼被吻得脑袋发懵,丧失了思考能力。
小嘴被亲得泛红,星眸也微润着,她没去想他方才问的话,心下里被一股莫名的感觉所替代。
燕寒再次俯身下来,揽她在怀中,两人衣物紧紧贴着。
她本就沐完浴穿得少,薄薄的一层衿衣贴着他,背上的蝴蝶骨在他大掌之中游离着。
“嗯?”
“礼礼怎么不回话?”
“顾桉乃礼礼阿兄,那我又是礼礼的谁?”
男人一遍遍地问着,又一遍遍的问着。
她不回答,他便在她那柔软细腰处捏了捏,惹得她受不住,在他怀中轻轻扭动着,似有若无地蹭着。
芙礼被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没去听他方才的话,鼻音可怜地哼唧两声,“闷、先松开…”
声音柔软动听,燕寒怎肯顺了她的意,大掌继续揉着她,哄着她,“礼礼唤一声夫君,唤了再放开。”
男人的唇瓣温热,到过之处都微微泛红,白皙的脖颈早已不堪入目,怕是明日被顾璃见着,又要说她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