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攸宁来借钱,王爷,是借还是不借。”
借钱?
宁王瞪住眼睛,江攸宁去借钱,难道是想买通什么人?
他看着钱庄掌柜:“她要借多少?”
“五千两!”掌柜如实禀报。
宁王勾起嘴角:“她这是想要拿钱疏通所有关系?借,怎么不借,本王倒要看看她借了拿什么还!”
看来江攸宁没招了,已然无路可走,想硬用钱来救人。
这一局他赌赢了,皇上防着郡王府,谁敢出面求情,所以江攸宁没了法子,就想用钱来硬砸,他还真想看看江攸宁无路可走的样子。
江攸宁在富贵钱庄等回话,眼看掌柜离开还没有回来,冬玉有点着急。
“别急,掌柜去请示该回来了。”
五千两,掌柜有这个权力决定借不借,但借钱的是她,掌柜的就要去请示了。
话音刚落,掌柜进了门:“让夫人久等了,我刚才去核算了一下,庄内正好有五千两可以外借,我这就给你开个票据。”
江攸宁明知是假话,但仍然点头:“那就多谢掌柜的了,这是摘星楼的所有契约,掌柜的也过目一下。”
端了宁王,先抄他的钱。
很快,江攸宁拿着五千两的银票离开富贵钱庄。
“夫人,我们那摘星楼可不止五千两呢。”冬玉皱皱鼻子。
“我知道,这就是为了让宁王相信我已经路可走,想靠拿钱来救人了,只有这样,宁王才会放松警惕。”
造反可不是小事,宁王什么事都有可能大意,这件事绝不会大意。
九月守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动静,可见,宁王非常小心。
或许朝中大臣都知道穆君行是冤枉的,可却不会有任何人出面说情。
现在,能救穆君行的只有把宁王想造反的事掀出来,皇上才会放了穆君行。
“夫人,那我们借这钱要不要还?”冬玉又问。
江攸宁一笑:“还?还也不还给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