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好像都反了过来,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为什么会这样!”
齐贞儿抱着头大喊,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精心设下的局,没有害死江攸宁,没有毁了齐远儿,却成全了齐远儿。
到头来,她自己是笑话!
她不服,不甘心,凭什么好事都让齐远儿赶上了!
杀了齐远儿,杀了江攸宁!
就算她死,也要拉着这两个人垫背。
齐贞儿刚要回去,陈棠出现在眼前,一句话没说,狠狠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你这个贱人!”
齐贞儿捂着脸,丝毫没有感到疼,嘶吼大喊:“你没有本事杀了江攸宁,凭什么骂我是贱人!”
陈棠掐住齐贞儿的脖子:“贱人,你听着,老子今日所受的屈辱都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你,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齐贞儿大笑着跑掉:“我等着。”
郡王府里,江攸宁把齐远儿和程宜松的事情禀告了老夫人,老夫人和程家老夫人本就是好友,齐远儿能嫁入程家,她也很高兴。
说完了高兴的事,江攸宁才把今日齐贞儿骗她去白玉酒楼的事说了一遍。
老夫人听完怒火直接上升:“她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母亲,你息怒。”
“攸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顾及我,我是姓齐,可我是郡王妃,是穆家的人。”
“母亲。”
老夫人站起来,面色认真:“远儿的婚事我觉得不错,就交由你一手操办,齐贞儿,你也不要留情。”
这番话,江攸宁点头:“是,母亲。”
出了松龄院,穆君行就道:“我要杀了齐贞儿。”
听了刚才的话,他差点没当场冲出去杀人。
齐贞儿竟然把她骗去见陈棠!
江攸宁拉住他的胳膊:“不要冲动,我这不是没事吗!”
她早知道齐贞儿是骗她,也早预料会碰上陈棠,所以,齐贞儿骗她去白玉酒楼时,她便带了那种药在身上。
陈棠绝计不会放齐贞儿,利用齐贞儿她也能想得到。
见到陈棠时,她就知道自己猜的都是对的。
在陈棠抓她时,她就把那药粉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