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落音,他就揽着江攸宁到后面那辆马车上去。
齐贞儿看到穆君行和江攸宁上了马车,袖子下,两手猛地握紧。
“我们也上车吧。”齐远儿见齐贞儿愣着不动喊了一声。
齐贞儿没理她转身过去,眼睛却看着被套上的马。
昨晚的泻药应该见效了!
果然,正要走,赶车的下人发现马儿不对劲:“老夫人,世子,这匹马好像不对劲。”
这声一喊,穆君行下马车过来:“怎么了?”
赶车的下人盯着马儿看了一会儿:“世子,这马好像泻肚子了,你看它这腿都没劲。”
下人常年赶车,马儿正常不正常,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泻肚子了?”
下人的话引得江攸宁也下了马车。
昨晚她不放心客栈小二,亲自去喂了马,怎会泻肚子?
可她看着那马毫无精神的眼神,两条腿也有些微微发颤,这样的状况根本能拉马车。
“怎么会这样?”穆君行皱着眉看向江攸宁:“昨晚我们才看过,不可能泻肚子啊!”
江攸宁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但她却觉得蹊跷。
若是有人想害他们,不会只让一匹马出问题,而且昨晚确实也确实没有一点异样状况。
显然,做这件事的人只是想让一匹马不能走。
若是一匹马不能走,会有什么后果?
凡事既做必有动机,必有对其有益之处。
这匹马正好是拉齐贞儿和齐远儿坐的那辆车,若是这匹马不能走,那这辆马车也就不能走,齐贞儿和齐远儿就要另坐一辆马车。
眼下没有其他马车,所以,两人就要和他们同坐。
这么一捋,她似乎想明了一点。
齐远儿不可能做这件事,有可能的人只能是齐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