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你竟不知?”江灵雨挑着眉。
这一问,众人也开始悄悄议论起来,堂堂世子夫人竟不认识这种名贵的花。
老夫人不高兴了,看了看那茶花,竟随手掐下了一朵插在江攸宁的鬓边:“不管什么名贵的花,认识不认识都无所谓,花,戴在发间才好看。”
嘶!
那可是茶花中的极品十八学士,就这样掐了戴在头上。
江攸宁看着老夫人,眼底激动的闪出泪光,要是母亲在世,怕也是就般了。
母亲!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影子。
在乡下带着她长大的嬷嬷说过母亲的事情,母亲最喜欢的花就是茶花,而茶花中母亲最欢的便是茶花中的极品十八学士。
听嬷嬷说的时候还小,根本没见过十八学士,也就是这么一听。
现在看看眼前的茶花,江灵雨说这是茶花中的极品,莫不是十八学士?
“母亲,这般极品的十八学士怎可就这样摘下来给攸宁带在头上,攸宁不敢当啊!”
她赌定,这棵就是十八学士。
这话一出,众人愣住,江灵雨瞪着眼睛不可置信。
不可能,江攸宁回到江家就没学过什么东西,就算是上一世当了将军夫人,也没听说喜欢养花种草,不可能接触过十八学士这种花中极品。
不是说江攸宁接触不到,而是她相信江攸宁从没有注意过。
可刚刚十八学士那几个字确实从江攸宁嘴里说出来的,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世子夫人知道,就是啊,这般茶花极品,世子夫人怎会不认得。”
宁王妃脸黑成一团,瞪视江灵雨,这就是你让丢的脸面?
江灵雨知道宁王妃的意思,定了定心走过去,抚着琴弦:“姐姐,你说你的琴艺是乡下老家一个高人所授,今天正好有琴,不知姐姐可否弹琴一曲?”
江攸宁从小在老家根本就没学过琴,回到江家也只学了一点皮毛,是以,根本不会弹琴。
宁王妃听出了江灵雨话中的意思,接上一句:“老夫人用翠红岩招待我们,又摘了一朵十八学士,极品的茶,极品的茶花,若是没有极品的曲子岂不是可惜。”
说起弹琴,在座的夫人们都是高手,哪个做闺中小姐时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