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行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杜公子等着皇上下令命你去往安城,皇上命你去,自然有个名头,原来杜公子是等个名头的啊!”
嘶!
众大臣一阵唏嘘,杜修远这不是就是明着想邀功吗?
饶是杜修远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那种唏嘘声,声音透出一点心虚:“我哪有,我为安城百姓之心日月可鉴。”
众大臣一阵白眼。
日月可鉴,这种理由也能想得出来?
“穆世子,就算你说的都对,也不能证明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毕竟这些东西可没有打上你郡王府的标签。”
杜尚书见儿子被怼得说不出话,节节落于下风,忍不住出口。
穆君行只浅浅一笑:“杜尚书是想说这些东西谁说出来就是谁的吗?”
杜尚书也笑了笑:“那也不能凭着穆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治理安城水患你穆世子能出力,我杜家就不能出力?”
“当然,为皇上分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杜尚书当然可以出力。”
“那治理安城水患就不仅仅是穆世子一个人的事情了。”
姜到底是老的辣,杜尚书转头拱手面向大殿之上:“皇上,如今这良策是谁想出来并不重要,谁能治理好安城水患才是最重要的。我杜家有心,望皇上成全。”
皇上听着也不无道理,谁想出来的不重要,眼下治理水患才是最重要:“杜尚书说的是……”
“皇上,水患为灾,形势紧逼,不可轻试,需尽快加紧啊!”皇上的话没说完,工部尚书便行了礼。
皇上嗯着声看向穆君行,又看了看杜尚书:“杜尚书,今日郡王府开始施粥了,杜家要出力也该有所行动了。”
“是,老臣回家便开始搭棚施粥。”杜尚书弯下腰应承。
“至于去往安城,朕看就让穆君行去,杜修远跟随一起,此次,定要治理好水患,若再有差池,朕决不轻饶。”
这话已经说明穆君行为主,杜修远为辅。
“是。”穆君行令了命。
杜修远也领了命,却完全没了刚才进展的傲气。
只是让他随从前去,并无一官半职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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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再说话,却被杜尚书眼神阻止。
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算两份折子不能证明良策是谁想的,可江攸宁的做法已经先得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