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故道:“不客气。”
而后就被缠上来的蔺寒枝霸道地用散发着薄荷气味的宽大手掌捂住了嘴巴。
蔺寒枝甩上门,松开祁故,气呼呼说:“你怎么这样啊,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夜谈吗?你怎么和别人说话。”
祁故:“……”
小主,
可以,这很倒打一耙。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祁故问。
“不是都说一醉解千愁吗,我想试一试。”蔺寒枝东倒西歪地站着,像是醉了又像没有,嘴里没一句能推导出逻辑的话,涉及具体事件的一句都不说,“都是骗人的,假的!我还是好忧愁,而且你还和别人讲话!”
他正经话说到一半,忽然又开始指责祁故三心二意。
祁故是真没想到,蔺寒枝喝了酒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又幼稚又霸道,就跟个熊孩子似的难搞。
虽然他清醒时也黏人,但至少还要讲点道理。
可醉鬼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他就是能肆无忌惮。
祁故将醒酒汤放在蔺寒枝面前,语气冷冷吩咐道:“喝下去。”
蔺寒枝呆呆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缓慢向下滑,仿佛一张毯子。
祁故没忍住,看笑了。
而蔺寒枝却像是抓住了似的,忽然暴起将祁故压在椅背上,颠三倒四说:“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对不对,我还能逗笑你?”
或许是喝了酒,蔺寒枝的呼吸比以往灼热不少,喷洒在祁故的脖颈上时,很容易就让祁故起了身鸡皮疙瘩。
太热了,祁故面无表情想。
嘴上却警告蔺寒枝:“不许这么说,再这么骂我朋友的话,我就不高兴了。”
蔺寒枝被他警告爽了,愁苦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老老实实端起醒酒汤,全部给自己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