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既然已经回头了,刘宇自然也不会计较。只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听说他们把大夫都弄走了,你去哪里绑的大夫?”
“绑了个仵作,我以为是大夫,那人一屋子药味,我就进去了。”刘虎说的是许一,这个南城就许一一个仵作,尚未收徒。
“许一?”刘虎自然认得,“他会疗伤?”
刘虎指了指胸口还有迹可循的针眼,“缝死人肚皮的针!”
刘宇又觉得愧疚更甚,可还是继续问,“他能答应?那小子软硬不吃轴得很。”
“他老娘的命在我手上,再轴也没用。”刘虎扔了空空如也的酒壶,伸手勾了勾手指,一个面带薄纱的女子便扭着身子又递来一壶。刘虎看着她身姿曼妙,趁人递来酒壶时一把将人扯进怀里,瞬间香味冲入鼻腔,熏得刘虎头昏。他皱了皱鼻子,摸了一把女子柔软的腰腹,便将人推开,自顾自喝了一口酒。
“你受伤之后未昏迷?他也没报官?”刘宇觉得事有蹊跷,可刘虎却说的很自然,不像有假。
“生缝的哥哥,若你那样挖肉缝针,你也晕不了。”刘虎瞥他一眼,满眼不耐,“哥,你有话直说,你若不信我,自放我去自生自灭,别在这套我话。”
刘宇摇了摇头,不再问这个,“肖岚心中有人了?你这般人物他看不上?之前你不都跟住她家似的,天天翻墙爬窗户的。”
“你咋知道我翻墙爬窗户?”刘虎当然知道刘宇会派人盯着,故意问的罢了。
“睡了没?”刘宇岔开话题。
“睡个屁,他妈的来了个药商,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把她心勾走了!”刘虎啐了一口,“老子真心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