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受伤,骗你的。”
“你啊,这么大的还个样子。”苏父无奈笑笑,端起茶壶见茶已凉,准备叫小厮去重新沏一壶,却被苏母拦住。
“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苏父知道苏母要说什么,面露不悦的坐下,“怎么了,又要说随儿子自己去?他万一真去找那个寡妇,你该如何?答应?”
苏母伸手扯他坐下,“你别说这话,你坐下!”
苏父愤愤坐下,“好,你说!”
“且不论那个寡妇到底与泽儿有没有关系。你且看看泽儿对映秋的态度,哪有一点喜欢?”
“他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姑娘,这小城里怎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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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儿今日也说了,你每次一听到他说映秋,你就跳脚,以前你怎么没这么大脾气。”苏母问他,苏父依旧不以为意。
“你说呢?那么好的姑娘,他总是不冷不热,说话难听,我不训他训谁。”
“那你不觉得映秋每次看起来是示弱,实则是在拱火吗?明明可以坦然说的话,偏要上来就认错,这才叫你认为她十分委屈。刚才我坐她对面,我看的清楚,她眼里根本没有泪,还拿帕子擦一擦。这般惺惺作态,就是知道你护着她,故意给你看。”
苏母将自己看到的,想到的说与苏父听,苏父却觉得苏母不可理喻。
“这是你家外甥女,你咋一点不心疼?”
“我哪里不心疼,我更心疼我儿子。姑娘是个好姑娘,可心思太深,泽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