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时显得凌厉有攻击性,绝不允许自己放低姿态的天生上位者。
吱呀——
木门再次被人推开,进来的人是为温嗣音他们引路的老鸨。
她跪在男人面前,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嘴里止不住地道歉:“主人,奴错了。奴不应该让他们乱跑,还进来打扰主人。害,害主人受伤……”
“月奴。”
“奴在。”
男人的声音跟钩子似的,让人不自觉想要抬头看看发出这样声音的人是何等容貌。
但月奴能在他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自控力。
见她依然跪在地上,男人随意赞赏一句:“懂事。”
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月奴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些。
要是她刚刚敢有轻微的抬头动作,自己的身体就会分成好几块喂给主人养的那些妖兽们。
这是她从之前那些前赴后继的爬床男女中,吸取来的经验。
“下次,还让他进来。”男人心情好像还不错,他穿好繁琐华丽的衣袍后便斜躺在软榻上。衣袍层层叠叠,在榻上荡起波澜。
他盯着强撑着不让自己瑟瑟发抖的月奴,而后托着下巴慵懒开口:“他旁边那个小孩就别让他进来了。”
主人这个意思,之后自己得想办法让那天仙一样的人经常来,还得阻拦旁边喊他兄长的孩子。
月奴心里叹气,但男人不说原因,她也不敢问,就这么应下了。
等月奴低着头离开屋内,男人翻手将用利爪从温嗣音纱帘上割下的一小节布料展露出来。
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戳来戳去,待兴致过去,又将他化成储物戒的形状。
布料软塌有褶皱,但男人却越看越满意。
兽生中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