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雨村兄正火急火燎地回头一望,嘿,这不是那谁嘛,张如圭大兄弟!
想当年,咱俩可是同穿一条裤子,共饮一壶水的战友啊,后来还一起打包袱回了老家。
这位老兄,地道的本地人,自从被革了职,就成了家里蹲的资深玩家。
这不,听说朝廷要重启旧将,他立马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满世界找门路,结果咱俩就这么巧,街头偶遇了。
他一见我,那热情劲儿,跟过年似的,上来就是一顿恭喜。
咱俩客套了几句,他悄咪咪地就把那劲爆消息塞我耳朵里了,我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俩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家做白日梦去了。
冷子兴这家伙,耳朵比兔子还灵,一听风就是雨,立马给我支了个招:
“兄弟,找林如海啊,让他给你搭个桥,直通京城贾政那尊大佛。”
我一听,嘿,有道理,谢过冷兄,脚底抹油直奔住处,翻箱倒柜找邸报,一确认,心里头跟开了花儿似的,透亮!
第二天,我满脸春光地找上林如海,打算聊聊这档子事。
林兄悠悠然地说:
“缘分啊,我家那口子刚走,丈母娘心疼小女儿,直接派了豪华游轮来接,就等她身子骨硬朗点了。
说起来,你教我闺女的情分,我还没还呢,这不,机会来了!
我已经备好了一封金光闪闪的推荐信,打算让我亲哥出手,保你官复原职。
跑腿费那些小事,我都给你打点好了,你就别操那闲心了。”
我一听,那叫一个感动,点头如捣蒜,嘴里还客气着:
“林兄,您亲戚大人是干啥的?我怕我冒冒失失的,去了京城给人家添乱。”
林如海哈哈一笑,说:
“咱俩啊,五百年前是一家,我那亲戚可是荣国公的后人,大表哥是赦恩侯,一等将军,威风凛凛;二表哥政存周,工部员外郎,低调得跟隐士似的,人好得没话说,和那些花花公子型的官员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所以我才敢把你托付给他,不然,岂不是砸了我的招牌,也辱没了你的才名?”
雨村一听,心里头对冷子兴那小子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