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好笑的看着他,好奇一向高冷的傅时晏怎么会问这种话,“答应冬雪是第一个,第一第二个品尝有什么区别嘛。”
“没有区别,为什么那么多人要争第一?”洁白的面团在他修长的手指下越洗越小。
花楹觉得他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吃过饭傅时晏洗了碗,花楹把洗面的水倒在一个大盆里沉淀,又把面筋蒸好......
忙完洗漱好准备睡觉,看见傅时晏还在花树旁望月就走了过来,坐在一侧的小凳子上,“傅时晏,你这两天遇见什么事了么?”
花楹是一个对身边人情绪有一点转变都能敏感的察觉到的人,大概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原因吧。
“没有。”傅时晏依然望着月,余光都不给她。
没有,难道古代男生也会跟现代男生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郁闷?
花楹暗暗点头,肯定是这样。
俩个人望着月各自想着心事都没有说话,花楹转身去了厨房拿出一坛酒,那是为了炖排骨去腥特意让老板选的一坛好酒。
抱着酒坛对月下俊朗的男子道,“傅时晏,我有一坛酒,暂可解君忧。”
说完还俏皮的对他眨了一下眼。
傅时晏闻声转头,看见站在厨房口抱着酒坛满眼笑意且回望着他的少女,洗的发白的淡蓝色衣裙也掩盖不住她娴静温婉却又灵动的气质。
看她发型依旧是麻花辫,眉头有一丝不悦。
傅时晏的眼睛很深邃,月色下的他散发着点点星辉,花楹发觉自己又犯花痴,立马甩甩头。
再抬头傅时晏已经来到她面前,接过她怀里的酒坛,花楹又拿来两个竹杯。
夜色渐浓,月亮升起。
大地被温柔的月色覆盖,院子里的花香和风吹竹叶的沙沙声给小院里的两人增添了一丝朦胧的氛围。
花楹品着不知名的酒,清甜入口还有一点点竹香,还别说古人酿的酒挺好喝啊。
端着竹杯细细品尝,想品出点什么门道,可惜对她这种对酒没啥研究的人来说,真是踩到了知识盲区。
傅时晏为什么不说话呢?
为什么他可以长这么好看呢?
为什么自己会来这个不知名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