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襄比池夏听大上个将近十岁,所以她的思想相对来说还是保守一些。
而且她对于盛淮淞在港城的地位有着深刻的理解。
所以看到池夏听如今这样和金俊文谈笑风生,她内心是无比惊讶的。
这样的惊讶一直持续到金俊文都已经离开了,她还在无比佩服地看着池夏听。
这样的目光简直犹如实质,池夏听想忽视也难。
于是池夏听主动问道,
“襄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呀?”
从刚才开始冷襄就这样看着她,像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冷襄轻轻挑起眉尾,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没什么,我就是很佩服你哦!”
池夏听不由得十分莫名,
“佩服?佩服我什么?”
冷襄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碰池夏听的那只,清脆一响,她笑言,
“佩服你驭夫有道啊!拜托那位可是盛先生,都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诶!”
冷襄早已明白,很多事情无法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强求不来。
所以冷襄对于池夏听这样的好命只是羡慕,没有嫉妒。
池夏听惊讶地笑着回答,
“襄姐,你也相信外面的那些报道啊?不是真的。”
冷襄见池夏听还有心想要隐瞒,于是低声笑着说,
“哎呦,我知道啦,在我面前就别装啦!对外的那些说辞,就不用拿来糊弄我了!”
池夏听此时真的是摸不着头脑,因为冷襄实在是太笃定了,她都不理解冷襄哪里来的自信?
池夏听:“襄姐,你这是听谁说什么了?”
冷襄看了看周围,低声道,
“哪里用听什么呀,我有一双眼睛,看得清楚着呢!”
池夏听心想,她这是之前在哪里看过她和盛淮淞一起去哪里?所以才这么笃定?
可是为什么冷襄对于现在他们俩的关系都这么自信呢?
还没等她问出口,冷襄倒是自己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