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听记得盛淮淞一向对自己这些细枝末节也有极高的要求。车载香水和他用的冷泉味道的香水,都是相符合的同一品牌同一系列。
池夏听用纸巾快速地将自己的发梢的水擦干,小心着不让头发上的饮料再滴到皮质的座椅上。
擦过了以后,她又用干净的纸巾擦了被她弄脏的车后座。
可惜,大概是因为盛淮淞车上的座位材料很是特别,所以就算她擦过了,还是有一圈深深的印记。
“不用管这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盛淮淞的声音在她耳边陡然响起。
池夏听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看过他一眼。
只是默默低头处理着自己带来的脏乱。
盛淮淞说完,池夏听手下的动作也并没有停下,只是低着头擦拭着。
盛淮淞这次加重了语气,骨节清晰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我说了,不用管这些。”
他语气中隐约带着怒气。
池夏听终于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她抿了抿唇,终于肯给盛淮淞一个眼神,
“刚才真是谢谢盛先生了,以后有机会再感谢您,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不再看他,转身就要打开车门。
‘咔哒’一声,车门就被盛淮淞上了锁。
他的声音就像是风雨欲来的低压天空,
“你要这样子去哪?”
池夏听的脖子一缩,她回头看向盛淮淞,却发现他脸上的神情,简直可以说是恐怖,于是她小声怯懦地说道,
“我去换衣服啊……?”
盛淮淞额间的青筋暴起,
“找谁?那个沈然?他刚才连护住你都做不到,你还要找她?”
这又和沈然有什么关系?池夏听不理解圣盛淮淞不悦的原因,只是说道,
“我去找我的经纪人,她那里有我可以换洗的衣服。”
“外面这么乱你一个人去找她?”
刚才混乱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池夏听的脑中,她迟疑了一下,随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