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怕只是幻觉,池夏听眼底含着委屈的泪水。
她也不想放过这样温暖的幻觉。哪怕只是短暂地出现也好。
盛淮淞看着眼神都已经开始混沌不清的池夏听,眉毛拧着,沉声吩咐身旁的下属,
“叫一位医生过来,还有,问清楚究竟下的是哪一种药。”
“是,先生。”
盛淮淞吩咐完就去了酒店里新开的套房。
路程不长,盛淮淞却走的颇为吃力。
倒不是因为他抱不动池夏听,她甚至还轻了不少,而是因为她这一路上,总是乱动。
一张冒着细密汗水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还不停地向着他的衬衫上蹭来蹭去的。
盛淮淞感觉自己的领口都已经微微湿润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这是被人下了腌臜的药。
将池夏听带到了新开的房间的卧室的床上以后,池夏听也不消停,在床上甚是煎熬的样子,床上的棉被都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
好在盛淮淞手下的人动作很快,手下不留情,樊亮很快就招了使用的药水。
是会让人浑身乏力却受情欲煎熬的药,盛淮淞找来的医生,很快就给池夏听做了简单的检查。
“回先生,这个药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医生迟疑了一下,才又说道,“就是人会比较难熬。”
“药效会持续多久?”盛淮淞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给池夏听擦了擦额间又出现的汗水。
医生立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