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怎么会,我之前脚受伤的时候,可是很痛呢。”池夏听反驳道。
闻言,盛淮淞垂下了他那双如深海般的眼睛,掩住了里面的晦暗之色。
--
池夏听之后又和盛淮淞在圣莫里茨待了两天,之后两人才回了港城。
这期间,池夏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觉得盛淮淞好像对自己冷淡了一些。
但是平时他们却又一起吃饭相处,日常生活看起来没有太多的变化。
而这期间,盛淮淞的冻伤也好了大半。医生嘱咐以后他只要自行用药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口服抗生素。
到了港城以后,盛淮淞更是直接从机场就回了公司,另外派了盛家的司机送池夏听回别墅。
池夏听只当他是太忙了才会这样,所以就乖顺地坐车回山顶别墅了。
而盛淮淞却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回了盛家老宅。
盛霆早就已经不过问盛家具体的事情,盛淮淞到老宅的时候,他正在盛家的马场看顾他的爱驹。
他虽然已经80多岁了,但是依旧精神矍铄。
眉间的川字纹,显示了他是个严肃的人。
盛淮淞到达的马场的时候,他正在给马配饲料,他也不回头,
“来了。”
“嗯。”盛淮淞语句简短,没多说。
祖孙二人就陷入了沉默,盛霆忙着调理饲料,盛淮淞就在不远处看着。
这样的沉默却像是在无声地胶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