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盛淮淞偶尔帮一次忙,那还是好处多多。
他打开房间,见到瘫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已然面目全非的Jeff,穿着名贵皮鞋的脚轻蔑地踢了踢他的头,冷声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呐。”
盛淮淞18岁就能成为盛家话事人,没几分强硬手段,当盛家那些年纪大辈分高的叔伯都是死的吗?真以为港城是什么养老圣地、一派祥和?
盛淮淞让他帮忙也不无道理,因为林家早年也不是什么清白出身,只不过从10几年前才开始洗干净。
但是就算再洗,该有的手段还是有的。
德国富丽银行港城的行长,要换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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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听这边被盛淮淞硬生生拉走,他走的很急,她又穿着高跟鞋,所以跟得十分吃力。
“盛先生,你、你慢点。”
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盛淮淞步子一顿,回头看她。
这一眼里,让池夏听心惊。
盛淮淞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她顿时没了声音,默默低下了头。
能理解,盛淮淞这样的身份,如果有人敢觊觎他的所属品,自然会生气。
他一路无言带着她,到了楼上的酒店。
拍卖行今天的举办晚宴的地方的楼上就是索菲尼酒店的总统套房。
盛淮淞进了套房,就将池夏听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捏起她的下巴,额角青筋暴起。
他手上没有收力度,捏得池夏听顿时吃痛。
她这才发现盛淮淞的眼底,满是暴戾的红色。
盛淮淞俯视着她,近乎是咬牙切齿,
“养不熟你是不是?嗯?”
池夏听因为下巴的疼痛,顿时眼底蓄满生理性的泪水,她呜咽道,
“我不明白盛先生的意思。”
盛淮淞松了对她的桎梏,转而将她一把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压在她的身上,用修长的手顶住她的脆弱的咽喉,强迫她仰起头看向自己,
“我问你,刚才那个蠢货提议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惊慌?”
他没有用太大的力道。
但池夏听却慑于他的狠厉,顿时觉得呼吸难以为继,她艰难又楚楚可怜地说道,
“因为我怕。”
她怕盛淮淞真的答应。
而Jeff提出的可是实打实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