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听冷的要命。
她念叨着冷。
过了没多久,她成功抱上了一个热乎乎的暖炉。
暖得很,但是又不烫人。
池夏听不自觉的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她耳边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这么娇,在外面却硬撑。”
她隐约觉得这个声音,很久之前听过,却又想不起是什么时候。
想不清就不再想,她索性睡了过去。
半夜幽幽转醒的时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堵肉墙。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的确没有看错。
这堵肉墙还看着有些眼熟。
肌肉线条走线清晰流畅,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雕细琢的雕塑一般。
还有淡淡的沐浴露气息。
她缓缓仰起头,入目一张帅脸。
是盛淮淞。
他闭眼睡着,长又卷翘的睫毛搭在他的下眼睑上。
池夏听思绪回流,估摸是盛淮淞将她带了回来。
剧组那边如何了?
池夏听想要起身,却发现盛淮淞将她抱在怀里,她挣脱不得。
她索性也就没再起来,这么晚了,也不能如何了,就先这样吧。
池夏听借着皎白的月光,仔仔细细在盛淮淞脸上打量了一遭。
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倒是无比温柔善解人意。
比平日里那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模样,不知道好了有多少。
池夏听动了动自己的脚踝,就知道已经有人给她上了药,不那么痛了。
她又想起刚才做的混乱的梦。
她又梦到了脚受伤时,那个照顾自己的护工。
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听到对方平淡中带着丝丝温柔的声音。
而那声音,和盛淮淞很像。
可她知道那人不会是盛淮淞。
他那样高不可攀的人,和护工二字没有一丝的关联。
大概是她养伤时的记忆中的温暖和现在的温暖有几分相似,所以她脑中将盛淮淞的声音,记成了那位护工的声音吧。
两年前池夏听出了车祸,左脚的脚踝粉碎性骨折,车祸她倒地时还摔伤了大脑,导致脑内部的海马体出了问题。